宫主自重。”
长春宫主笑了笑,也懒得再逗这个长春宫中最有可能以后踏足云雾的未来柱石,只是说道:“知道你要兴师问罪,可这个事儿你可不能怨我,我虽然做宫主,但有些事情,我也说了不算,这么多同道要逼着我阻止这场比剑,我能咋办啊?”
朱原皱了皱眉,“那宫主你自己的意思呢?”
长春宫主直言不讳笑道:“最开始,我跟他们想的一样,怕你因为这一败道心崩溃,所以想要阻止这次问剑,但仔细想了想,要是真拦着你,以后你登天倒是容易,但云雾就不容易了,所以想了想,随你去也很好。只是我有这样想法,那些人可没有,所以最后我也没什么办法,只好派人去拦一拦,现在你看,不是没拦住嘛。”
朱原叹了口气,“原来这一战之前,宫主你就觉得我要输了,我之前还觉得我应该有胜算的。”
“不过输给他,我很服气,这七洲之地,年轻一代的剑修,应该没有他的对手。”
长春宫主趴在栏杆上,看着远处的云海,“都说剑出西洲,很多人不以为然,只当因为是天台山在西洲,那位观主在西洲而已,但实际上,西洲的剑道,实实在在要领先咱们这些地方一筹的。”
朱原点了点头,“这话不假。”
长春宫主话锋一转,“但你想过没有,西洲既然已经是天下剑道至高之处,那柳仙洲更是早就在西洲那边在年轻一代里没了对手,为何还要做游历六洲之事?就连咱们都看不起的东洲,他都要去一趟。”
朱原微微蹙眉。
长春宫主继续说道:“西洲剑道最高,但低头一看,世间其余地方,犹有剑光,不管是璀璨还是奇异,都是如此。”
“柳仙洲强在很多地方,除去天赋,就是这种心态,他游历六洲,在某种程度上,其实可以说是‘不耻下问’这四个字听着简单,但做起来很难的。”
“小朱啊,你现在还是咱们赤洲年轻一代的第一剑修,但这样就够了吗?”
朱原听明白了长春宫主的话,点头道:“宫主,我也要出门游历,学那柳仙洲。”
长春宫主满意点点头,“是这样的,不过你可别学那柳仙洲那样大张旗鼓,要低调一些,不然最后死在外面,我这个当宫主的,真的会很难过的。你要是死了,我们长春宫这种小地方,也不见得能帮你报仇的,不是不想,实在是没法子啊,谁叫我这境界低微呢。”
朱原有些无奈,“宫主,我又不是傻子。”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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