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溪问道:“怕不怕?”
周迟很配合,“那我可怕死了。”
只是哪里有半点怕的意思?
周迟揉了揉脑袋,“但是我也没想到,我那个便宜师父,胆子这么大,本事也这么大啊。”
裴伯,还是太深藏不露了。
略微停顿后,周迟说到了西颢,在西洲那一战。
白溪听得很认真,时不时眉头蹙起,她是有些替周迟担忧的。
“后来我杀了他,就成了重云山的掌律了。”
周迟挑了挑眉,看向白溪。
白溪也很配合,“很厉害,周掌律。”
但也属于半点不走心那种了。
周迟说道:“后面我登上了天台山,去了那座青白观前,只是观门紧闭,我没敲门,也没见到那位观主。”
白溪啧啧道:“那岂不是错失了成为观主弟子的机会?”
周迟摇摇头,“就算是见到了他,也不会拜师的,我已经有师父了。”
白溪点点头,对此表示赞同,“就应该这样的。”
说到这里,这趟出门游历就算是说完了。
然后周迟拿出两件东西。
那根自己打的簪子,帮着插到白溪的发丝里。
还有两罐胭脂,都递给她。
“好了,都说完了。”
周迟看着白溪,满脸笑意。
白溪却有些恼怒,“出门一趟,带了这么多礼物,我一件都没给你准备,你不是故意让我下不来台吗?”
周迟摇头晃脑,嘴里说着不管不管。
“你跟我说声对不起。”
白溪忽然开口,理直气壮。
周迟看着她,倒是很配合地说道:“对不起,让你难过了那么久。”
她一直都喜欢着自己,一直都知道玄照就是自己,那这么说起来,就是在知道玄照死了之后到如今,不知道伤心难过了多少天。
白溪看着面前这个怎么都讨厌不起来的家伙,轻轻说道:“我喜欢你之后,我觉得很没有道理,我怎么会喜欢你呢?我本来只会喜欢你的,怎么能喜欢上除了你之外的别人呢?结果原来我喜欢的还是你,那我就很高兴了,原来我只会喜欢你啊。”
这话弯弯绕绕,听得让人理不清,但周迟却听得明白,于是他只是微笑道:“谁叫你不问我的名字,我叫周迟,又没变过。”
“怪我?谁叫你脸都变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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