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手到擒来。这数年没能成功钓起一尾鱼来,有意为之?”
周迟有些好奇开口。
蒋清客点点头,倒也没有藏着掖着,“寻常的那些个鱼,早在最开始钓鱼的时候都钓了个遍,没意思了,我要钓的鱼,自然不是凡物,而是一尾奇珍。”
周迟疑惑开口,“奇珍?”
蒋清客点点头,微笑道:“壶口河这奇妙地形正好造就了一种名为胭脂鱼的奇珍,此鱼浑身颜色宛如胭脂色,极为好看,钓起来之后,将它的鱼鳞刮下来,用来制成胭脂,要比寻常胭脂更好,讲究的就是个自然,鱼肉就更不必说了,就是我等修士也是小补之物,稳定心神,极好。只是这种胭脂鱼极为罕见,难寻啊。”
说到这里,蒋清客叹了口气,“我那道侣早在十年前就念叨着要此物,可我这走遍东洲十年,好不容易在壶口河这边发现它的踪迹,但几年下来,始终钓不起来,此鱼已生灵智,绝不是一般寻常鱼类,只怕还要让我蹉跎多年啊。”
周迟意有所动,问道:“蒋道友,我可否也跟着去看看,要是可以,也甩上两杆?”
蒋清客倒是不在意,笑道:“那自然无妨,此物就是罕见,其实作用并不大,倒没什么修士在意,道友想去,是因为有喜欢女子?”
周迟笑而不语。
蒋请客哈哈大笑,“我要是能钓起来一尾,制成胭脂,分你一半。”
……
……
数日之后,渡船停靠于渡口,一众客人纷纷下船,当然没有忘了夸赞这船家的鱼汤手艺还是在的。
船家笑眯眯跟众人招手,倒也没有太过多说,依着他们的习性,大概七八日之后,就会再次来到这边坐船返回家中,倒不是他们有多想家,实在是这帮人自己也担心离家太久,家里的婆姨就要跟外面的野汉子裹到一起而已。
所以每每等他们不得不归家的当口,就会无比羡慕蒋清客,这家伙没媳妇,真好啊。
唉,是谁之前说不羡慕的?
说不清楚。
下船之后,周迟主动帮着蒋清客拿着诸多鱼竿,陪着他在河边走过,许多有经验的钓鱼客都知道找寻一处回水湾钓鱼,只有蒋清客不这般,从那些所谓的绝佳钓位走过,渐行渐远。
钓鱼客们早就见怪不怪,毕竟这个家伙钓鱼钓了这么几年钓不上来之后,按着他的说法,那就是不能循规蹈矩了,是时候剑走偏锋了。
钓鱼客对此无语,却又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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