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让顾家帮帮忙,看看有没有国外关系,能不能让二姐去接受治疗。
从何家出来时,天都快黑了。
江舒棠裹紧围巾,快步上了车,到了研究院,把车一停,下车后,才发现起了风,刮在脸上生疼。
正打算从大门进去,借着路灯的光,瞅见大门的墙根底下站着个人,正抻着脖子往院里瞅,看着鬼鬼祟祟的。
江舒棠皱了皱眉,停下脚,又走近几步。
这才发现是个年轻姑娘,穿着件半旧的红格子外套,围着条灰围巾,在风里冻得直跺脚。
“同志,你找谁啊?”
江舒棠开口问道。
那姑娘吓了一跳,猛转过身来。
路灯照在她脸上,江舒棠这才看清,这姑娘二十出头模样,长得挺秀气,就是脸色苍白,眼圈发黑,像是没睡好。
这姑娘看见江舒棠,先是一愣,随后眼里闪过一抹光,不过很快又暗淡下去,她低下头小声说道:“没,没事,我找人。”
“找谁啊?这院里我基本都认得。”
江舒棠语气缓和了些,“天这么冷,要不进传达室坐着等?”
“不用不用!”
小姑娘连忙摆手,声音更小了,“我……我就是路过看看,谢谢你啊。”
说完,她又往院里深深看了一眼,紧了紧围巾,转身快步走了。
江舒棠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看她那样子不像坏人,许是哪个家属的亲戚吧,她摇摇头进了院门。
第二天是星期天,天儿难得放晴。
江舒棠带着几个孩子去附近公园玩。
老三吵着要坐旋转木马,小五要买糖葫芦,热闹得不行。
正给孩子们分糖葫芦,江舒棠一抬头,又看见了那个穿红格子外套的姑娘。
她就站在不远处的树底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瞅着前面。
江舒棠顺着她视线看过去,是贾建军,正带着团团跟儿子走在前面。
那姑娘看着贾建军给俩孩子仔细整理棉袄帽子,又蹲下身给团团系鞋带,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她咬着嘴唇,手指头下意识地揪着衣角,那眼神复杂得很。
有心疼,有渴望,还有种说不出的难过。
江舒棠心里更纳闷了,总觉得不对劲。
她把糖葫芦塞给老大,让他看着弟弟妹妹,自己走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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