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之所以能活下去,也许就因为永远有一个明天。
薛玉和百里玉凰吓了一跳,没想到龙清梅会对一个陌生的男人上下其手。
就跟自己的男人一样。
客堂里的老人也好,老和尚也罢,没有吭声,只是静静地看着门外的四人。
或者在他看来,龙门寺里太寂寞,来了一些人间悲欢,一些烟火气,就算是菩萨也会喜欢。
壮汉回过神来,甩开了龙清梅的手。
指着屋檐下的金丝楠木棺材说道:“你怕是认错人了,我只是来龙门寺,安葬我的朋友而已。”
说完,又指着另一口松木棺材叹了一口气。
“这里还有一个家伙,正好请大师明日做一场法事,超度他们。”
薛玉叹了口气,幽幽长吟:“一出阳关三千里,从此王郎是路人。龙姑娘,只怕那个负心的家伙,早就把你忘了吧?”
闻言,龙清梅只觉得全身发热,看着眼前的汉子苦笑道:“你既然不是王贤,为什么会在这里?”
眼前的汉子换了一身黑布衣裳,袖口洗得发白,腰间系着一根蓝布带。
没有跟大漠英雄那样,别着一把灵剑甚至指间连一枚纳戒都没有。
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灵气,就是一个活脱脱,来自皇城的莽汉。
汉子甚至脚上穿的也不是什么兽皮靴子,而是一双寻常的布鞋。
汉子苦着脸回道:“姑娘,你应该不认识我的朋友......难道你认识这棺材里的和尚?不对啊,和尚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认识你?”
薛玉叹了口气,喃喃道:“龙姑娘,你认错人了,其实我也想见见王贤。”
百里玉凰浅浅一笑:“转眼数年过去,我也想看看昆仑山的小道士,已经长成了什么模样?”
龙清梅撇了撇嘴,说道:“还是跟当年一样,生着一副女人的面容,让人又爱又恨?”
说完不管不顾,掀开两口棺材。
只见松木棺中,真的躺着身着僧衣人青年和尚。
金丝楠木棺材里,竟然躺着一位身着铭黄衣衫,剑眉星目的青年男子。
只是看了一眼,便忍不住惊叫:“老和尚,这家伙年纪轻轻怎么就死了?还是这,这分别是皇城里的贵人,怎么也早逝了?”
薛玉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旋即用手盖住了脸。
百里玉凰看着两口棺材里的男子,幽幽地说道:“生命,难道如此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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