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静渊闻言,嘴角一抽。
忍不住说道:“在下自然不敢挡王爷的路,只是......”
“左相有话,尽管说出来。”
王贤懒洋洋的嗓音带着一丝微笑:“有些事情我不想说,说了估计你也听不明白,不过我要告诉你,只要我王贤不同意,谁都坐不上那张龙椅!”
干净利落,王贤直接明牌,听得左相一声惊呼。
果然,镇南王回朝,还是为了新皇登基之事。
嘴角动了动,苦笑道:“有些事情,我一直不甚明了......王爷应该知道,眼下要坐那张椅子的是大皇子。”
“按说,这事要秉承先皇之意,奈何陛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为了皇朝的安定,我们做臣子的只能顺了他的心意......”
王贤一愣,脱口冷笑:“顺谁的心意?”
“嗯,我忘了左相修行的是儒家之道,讲究一个无为而治,顺承天地之意......只是你想过没有,倘若老大登基之后,第一个要砍脑袋的人,就是你的女婿王予安?”
“如果他连老二都敢杀,会不会顺便连你这个左相也一并收拾了?斩草不除根,这个道理你应该比我还懂!”
还有一些话,王贤不想说出来。
他怕说出来,吓倒眼前这个男人。
令狐静渊一听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变,怔怔地望着眼前的少年。
这番话是他想说,而又不敢说,甚至找不到人诉苦的话。
谁知镇南王却当着他的面,毫不留情地说了出来。
想到自己眼下的处理,左相眼眸渐渐变得冰冷。
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苦笑道:“撇开在下,撇开二皇子不说......先皇去南山寺前,曾交代大皇子监国,由我跟右相辅助。”
“按道理来说,陛下出了事......身为监国的大皇子,自然是顺理成章的皇位承继之人,王爷你说是不是?”
“非也!”
王贤淡淡一笑,看着手里的缰绳,喃喃自语:“当年我在虎门关时,便已经判了某些人的死罪!”
“有些人死了,虽然动手的是我的师尊;有些人依旧还活着,并不代表我认可师尊当初的妇人之仁。”
左相闻言,心里刹那间掀起惊涛骇浪,大惊失色。
当年白先生当着所有大臣的面,一掌废了大皇子,这事刚过几年,甚至有些人已经忘了。
没想到,镇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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