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从刑部调人借用,一顿忙活猛如虎,到头来却连死者的身份都没搞清楚。属下就想到,魏长乐侦办金佛案,那样离奇诡异的案子,他也不过用了几天时间就查的一清二楚。周兴抢着侦办摘心案,想要与魏长乐攀比,却只能是笑话。”
辛七娘妩媚一笑,问道:“对了,襄阳那边可还有密信送达?”
“最后一份飞鸽密函是前天收到的那道。”蔡倩道:“此后再无密函抵达。”
辛七娘道:“密函提到山南经略使毛沧海已经拘捕了不少卢党官员,主要是山南各州手握地方兵权的卢党将领,他以最快的速度派人逮捕,防止有人鱼死网破,发起兵变。”
“地方各州的兵权都掌握在各州长史手中,卢渊明罪证确凿,独孤氏肯定不会保,要做切割,但那些手握兵权的地方长史,独孤氏难道也不保?”蔡倩轻声道:“毛沧海是驸马的人,卢渊明倒台,驸马肯定是下令毛沧海趁机清除异己,彻底掌控山南道。独孤氏难道会眼睁睁看着山南被驸马吞下?”
蔡倩显然是得到辛七娘的信任和器重,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主动提出疑问。
“独孤当然不甘心,但也没有办法。”辛七娘轻笑道:“我们之前虽然没有掌握卢党与独孤氏勾结的情报,但山南各州诸多官员贪赃枉法的罪证,我们手头上还是有不少。毛沧海清洗那些长史将官,打出的不是清剿卢党的旗号,而是直接利用我们提供的罪证。他是经略使,虽然无权直接诛杀那些将官,但只要有充足的罪证,确实有权先行逮捕拘押,再上书呈请朝廷裁决。”
蔡倩俏脸显出诧异之色,“如此说来,是我们的人向毛沧海提供官员罪证?司卿.....司卿您在帮他?”
“是魏长乐先斩后奏。”辛七娘咬了一下嘴唇,俏媚道:“他是不良将,咱们在山南道的人都被他驱使。是他让岳子峰交出了官员们的罪证,然后提供给了毛沧海。”
蔡倩蹙眉道:“没有经过司卿允许,他.....他擅自将监察院手里的罪证情报提供给毛沧海,这.....这可是坏了规矩。”
“你觉得那混蛋东西守规矩?”辛七娘恼道:“等他回来,看老娘弄不死他。”
蔡倩忙说情道:“不过.....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魏长乐擅作主张,应该......应该也有他的道理。”
“你还真为他说话。”辛七娘似笑非笑,“你要真看上他,和我说实话,我帮你们做媒如何?”
蔡倩也不慌,只是道:“司卿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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