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高兴才是。”
毛沧海脸色虽然不好看,但犹豫一下,还是接过了茶杯。
“大人堂堂山南道经略使,却因为卢党的强横,强龙难压地头蛇。”魏长乐很直白道:“在朝廷许多人眼中,他们不会考虑大人的无奈,只会觉得大人庸碌无为,在山南毫无政绩。”
毛沧海眼角抽动,这自然也是他内心最大的禁忌。
毕竟被南宫氏推荐到山南,数年过去,没有多少成绩拿得出手。
看似低调稳重,实际上就是无可奈何明哲保身之举。
“大人如果以这样的政绩离任,回到神都,也未必会受南宫氏重用。”魏长乐轻叹道:“无论是太后还是圣上,也都会觉得大人庸碌无为,应该是不会托付重任。”
毛沧海嘴角抽动,有些尴尬,饮茶掩饰。
“虽然这次行动是在下冒昧行事,可是一旦事成,对大人的前程可说是助力极大。”魏长乐微笑道:“大人你想啊,卢党专横,盘踞一道,甚至与皇子勾结,此举无论是在太后还是圣上眼中,都是不可接受之事。”
毛沧海微点头道:“那倒不假。当年神都之乱后,朝廷元气大伤,许多地方豪强甚至有蠢蠢欲动之心。比起神都之乱前,大梁地方豪强豢养的门客显然增多,这都是内心不安分的表现。卢渊明有前相之威,在山南道影响极大,看似不问世事,但山南道世家豪强都对他马首是瞻,这一点本官早就向朝廷秘密上书,太后和圣上也都是心知肚明。”
“所以在太后和圣上眼中,卢党就是附在山南道的浓疮,迟早要除掉。”魏长乐正色道:“只是卢党在山南道的根基太深,牵一发而动全身,朝廷从不敢轻易动手。”
毛沧海点点头,对此显然是深表赞同。
“如果大人此番为朝廷除掉了卢党,重新让山南道彻底在朝廷的掌控之下,此等功劳,那绝对是居功至伟。”魏长乐笑眯眯道:“太后和圣上会觉得大人眼里有活,是可以替朝廷分忧的大忠臣。而南宫氏那边也会觉得大人隐忍多年,突然出手,一击毙命,这绝对是办事精明干练的宰辅之才,如此大人在南宫氏的心里,地位可就不一般了。”
毛沧海闻言,嘴角禁不住泛起一丝笑意,却还是道:“什么宰辅之才,本官自问还没那本事。只不过......你觉得此事过后,朝廷当真不会追究本官擅作主张之罪?”
“那晚辈就实话实说。”魏长乐正色道:“这事成了,大人就是为朝廷分忧,为百姓除害,必将是威名远播,前程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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