硅的部下,也知道他一个副使根本没有调兵之权,为何还要听他调遣?”毛沧海看似平静,但双眸锋利异常,宛若刀子一般。
董欢再次跪倒在地,颤声道:“大人,下官听闻云山公......!”
“不用说了。”毛沧海端起茶杯,打断道:“既然不想说,那就先退下吧!”
董欢身体一震,一咬牙,“大人,下官如实相告。下官虽然受朝廷之恩,担任襄州长史,但一直以来都属于边缘人。下官也斗胆直言,在大人的眼中,下官是赵德庆的部下,属于.....属于卢党。可在卢党那边,他们也从未将下官当做自己人。”
“哦?”毛沧海似笑非笑,“据本官所知,逢年过节,他们可也没少了你的那份年敬。”
董欢马上道:“下官不敢否认。其实下官也明白,要在山南立足,无论愿不愿意,都不能得罪他们。他们给点东西,无非是笼络下官,让下官成为他们的走狗。”
“桃庄那边你可去过?”
董欢一怔,摇摇头:“那是渊明公休养之所,下官.....下官没去过。”
毛沧海含笑问道:“你好歹也是襄州长史,为何说自己是边缘人?”
“大人,下官的祖籍不在山南,四十多年前家父来山南为官,家人迁徙过来,自此定居在此。”董欢解释道:“下官虽然也是出生在山南道,但从家父算起,我董家定居山南还不到五十年。比起卢氏、贾氏、赵氏那些豪族世家,他们动辄都是山南百年世家,董氏在他们眼里上不了台面,算不得山南人。”
毛沧海微微一笑,心中却能理解董欢所言。
“正因如此,他们始终不曾将下官当做真正的自己人。”董欢诚恳道:“大人知道,我们这样的家族想要在山南真正立足,就必须依靠卢氏、贾氏这样的大族。这次郑硅找到下官,要下官调兵缉拿乱党,下官虽然觉得不妥,但一来觉得是立功的机会,二来也当当作是他们对下官的考验,所以.....所以下官存了私心,觉得这是真正融入他们的大好良机,不愿意错过......!”
毛沧海指了指边上的椅子,“坐下说话!”
“下官不敢。”董欢依然站着,“但今晚之事,下官已经知道上了郑硅的当。他用心不轨,下官.....下官绝不与他同流合污。”
毛沧海叹道:“他确实用心不轨。郑硅让你调兵,本就存了不良之心。今晚如果他的计划得逞,你们当真杀害了监察院的人,朝廷调查真相,这帮人立马就会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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