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目前在国内外各个期货交易市场开设十多个交易账户,其中以新加坡的这个账户最为关键——整件事也是省国贸集团党组经过讨论并报省政府批准的,”
萧长华接过电话,说道,
“在江信集团出那么大乱子之后,其实就不应该批准五矿公司从事高风险的期货交易,特别是五矿公司的矿产品及金属材料业务已经萎缩得厉害,已经没有进行套保交易的必要。不过,刘格当时是省长,他支持这件事,思路还是希望省属企业能多闯出一些道路——整件事还是比较棘手的。”
“是吗?”萧良拍了拍脑袋,说道,“我就知道期货公司是在刘格担任省长期间成立的,还以为当时省里的批准只是例行公事,毕竟只是一个三级公司,真没想到刘格还公开表态支持过。这事说棘手,确实不太容易解决,但比我刚才想的,却要容易一些了。”
萧良没有打算对这事袖手旁观,但担心出手轻了,孙仰军、夏谢阳这些浑水摸鱼的人会从中得利,又怕出手重了,搞出动静太大,让有些人在这事上做文章,将矛头指向罗智林。
现在知道期货公司竟然是刘格担任省长期间公开表态支持国贸集团成立的,萧良就放心多了。
毕竟现在更怕出篓子的是省委书记刘格,他出手重一点,闹出一些负面影响,第一时间也牵涉不到罗智林的头上去,也是刘格受着,他就没有必要顾忌太多了。
而就算以罗智林的性情,不会想到要拿这事去拿捏刘格,但省委班子能在这事上保持一致,不给外界有隙可乘,事情也很难复杂化。
萧长华大体能明白小儿子的想法,但还是不希望这事闹出太大的负面影响,问道:“你在美国的事情做完了没有,什么时候能回国?”
“明面上要做的事情,基本上都做了,但还有不少工作需要梳理,我不会急着这两天就回国,”萧良说道,“不过,现在距离交割日还有半个月的时候,只要五矿公司在这一期间保持账户的保证金充足,不会被强行平仓,我赶在交割日之前前往新加坡就行了;这事还是有解决办法的!”
“唉,那这半个月,国贸集团、五矿公司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萧长华叹气说道。
“那也是他们应得的,又不是我欠他们的!”萧良说道。
“谢令坤说夏谢阳做出这样出格的举动,估计是孙仰军在背后蛊惑他浑水摸鱼——孙仰军那边,你怎么说?”萧长华问道。
“孙仰军隐藏在暗处,一时间也调查不到他具体的信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