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仁心灯长明,自是领悟到他的意思:
“我之心学,核心便是‘心即理’,‘心外无物’,故而,我心,亦可为一方宇宙!”
“君之意思是,以我心学为舟,化为一方心之宇宙,承载大明诸武之精神,我再寄托于此剑之灵中,以此剑为渡世之筏,横渡光阴于后世?”
王三丰点头颔首:“正是如此!”
“承载我大明未尽之意志,薪火相传,横渡时艰,延续大明意志于后世。”
王守仁缓缓起身,白须飘动,他瘦削的身影在这一刻,仿佛撑起了整片天地:“这本是我此生降世之责职!”
“老朽!义不容辞!”
一言定鼎!
两人再无迟疑,就着这残烛孤灯,秉烛夜谈,密议每一个惊心动魄的细节。
直到天际泛起一抹鱼肚白,晨光熹微,将茅屋的剪影映照得清晰起来。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在房门外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句虚弱、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坚韧之声:“叔叔,我的寒毒……又要发作了。”
“是无忌啊!”
王三丰与王守仁同时停下密谈,抬首望向门扉。
只见一名面色苍白如纸,身形瘦弱,看起来不过十多岁模样的少年,立身门外。
“我说了,我不叫张无忌,我是曾阿牛!”
少年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沉稳与倔强。
王三丰闻言,却是有些无奈。
自当日从鬼门关救回这孩子,无论自己如何解释,他都固执地不肯承认自己是张无忌。
这也难怪,张无忌自襁褓中便身中玄冥神掌,而后又被‘青翼蝠王’掳走,自此骨肉分离,流落江湖,最终沦落仆童,差点客死异乡。
那些颠沛流离,早已将他年幼的记忆冲刷得支离破碎。
而这特殊的经历,也造就了他此刻这般孤僻倔强的性子。
“你究竟是否张无忌,我已修书一封,送往武当,待你父母前来,自有分晓。”
王三丰起身,伸手轻柔地抚摸着少年的头顶,那双仿佛能看透古今的眼眸里,瞬间被满溢的溺爱与怜惜填满。“我们还是先继续化解你的寒毒吧!”
张无忌体内的寒毒,早已根植于骨髓深处,随着他年岁渐长,这股阴寒之气也愈发壮大,每一次发作,都将这幼小的身躯,拖入无间地狱。
更可怕的是,因为寒毒郁结,张无忌的身体发育仿佛被冰封,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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