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你刚才杀了刺史韩琪的长子韩闯,刺史不会放过你的。”
云策点点头,反手就甩出一块金锭,镶嵌在老鸨子身旁的窗棂上。
“拿着,老子从来不欠婊子的钱。”
满街道的人眼看着云策把骑兵们拉开的擂木拖回来,重新挡在大门上当门,虽然搞不懂这位好汉这样做的意义何在,不过,好汉都走了,他们也就一哄而散,尸体堆里也爬出几个血淋淋的人,沿着街道就跑了。
由于杀人的时候云策比较注意卫生,他衣衫上基本没沾到血迹,倒是一双手染满了血,用清水洗刷了两遍,觉得还没有洗干净,就找来一个刷子,细细的洗刷指甲缝隙。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社火啥都好,就是见不得血腥。
“再杀一次,估计城里的人就敢造反了。”
狗子还是很清楚云策想法的。
“我才不管他们反抗不反抗呢,我在意的是能不能引来韩琪,可以被我当街宰杀!”
云策举起手,对着光亮看看自己的指甲缝,确认里面没有任何血渍,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泰州的兵马很弱,刚才那一支骑兵里面,我竟然找不到一个有资格被我吸的人,但是,他们的甲胄可是很精良的。”
云策听了狗子的话,疑惑的道:“你的意思是说,泰州兵马看起来很精锐,实则不堪一击?”
狗子道:“想想你杀燕飞手下的状态,再想想你杀鬼方百人队的情况,对比一下,不就轻易的得出结果来了?”
云策皱眉道:“按照大汉军律,本州兵马中,百人将才能统御百骑,这是军队的基础,一支百人骑兵队里,竟然没有一个百人将,这不合常理。
军队乃是一州刺史手中最锋利的矛,对于军队,一个刺史不可能放任自流的,没了军队,刺史就等于没了牙齿,太不正常了。”
“刺史的儿子被你杀了,估计刺史很快就能派来真正的战力为自己的儿子讨回公道。”
云策看看外边逐渐黯淡的天空,就对狗子道:“先不管这些,社火又开始催促我快点去神龙殿了。”
狗子道:“它已经迫不及待了。”
云策也感受到护腕正在变热,给屋子里的炭盆换上了新炭,嘱咐枣红马不要乱跑,就翻墙离开了客舍。
站在高处看了一下,发现泰州城里白茫茫的一片,街道上没啥人,就趁着最后的一丝光亮朝城主府狂奔。
攀上高墙,发现风雪越发的大了,一些插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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