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变,仿佛只是随口夸赞。
他自然地挪开脚步,又指了指旁边的馒头,“班长,这馒头我能先拿一个不?实在饿得慌。”
“拿吧拿吧,看你这饿死鬼投胎的样儿!”炊事班长挥挥手,注意力还在他的粥上。
苏寒拿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含糊地道谢:“谢谢班长!我回去站岗了!”
他一边嚼着馒头,一边若无其事地走出了炊事班帐篷。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离开炊事班帐篷,苏寒并没有走远。
他借着黎明前最浓重的黑暗,如同幽灵般在营区边缘游弋。
他需要找到一个绝对安全且视野良好的地方,暂时隐匿起来,等待药效发作,同时也为下一步行动做准备。
他的目光锁定在营区角落一个堆放废弃建材和杂物的偏僻地点。
那里有几个破损的木箱和一堆帆布,形成了一个天然的视觉死角。
苏寒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将身体蜷缩在帆布之下,只留下一双锐利的眼睛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东方的天际逐渐泛起鱼肚白。
营区内的活动开始增多,换岗的士兵、早起准备工作的参谋人员,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充满了大战前夕的紧张与活力。
苏寒的心跳平稳,呼吸悠长。
他在等待,等待那足以颠覆整个战局的“东风”。
终于,当清晨六点的起牀号响彻营区,各部队开始集结用餐时,变化悄然发生。
起初只是零星的几个士兵捂着肚子,脚步匆匆地奔向厕所。
但很快,这种状况如同瘟疫般蔓延开来。
从普通士兵到低级军官,甚至一些参谋人员,都开始出现不同程度的腹痛、腹泻症状。
“怎么回事?肚子好痛!”
“我也是!妈的,早上吃的什么?”
“厕所!快让开!我憋不住了!”
……
抱怨声、急促的脚步声、厕所前排起的长龙……
原本秩序井然的红军指挥部营区,逐渐被一种尴尬而混乱的气氛所笼罩。
药效之猛烈,超出了苏寒的预期。
显然,那包特制的“佐料”在滚烫的米粥中得到了充分的发挥。
指挥部的警卫力量也受到了影响,虽然仍保持着基本的岗哨,但巡逻的频率明显下降,不少哨兵也面露苦色,强忍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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