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绝对不会主动上那道认罪自首的银印密疏,因此这道银印密疏一定才送出太原府城不久。
银印密疏送到京城,呈到朱厚熜面前,需要时间。
而现在他送给了陈喜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功劳,也可以拖延不少时间。
毕竟陈喜要押送犯官和贼人回京,便需要在这里等着犯官和贼人归案。
若是还想让功劳变得再大一点的话,恐怕还得等高捷再耗费一些时日,给剩下的那些官员、豪强和商贾定了罪再说。
再加上轻装上路,和押送犯官、贼人上路,肯定是后者更耗费时间,这样就又拖延出了一些时日。
而朱厚熜如果只是看到了关杰山的那道银印密疏,却不知太原府究竟发生了什么。
恐怕在陈喜回去复命之前,也将处于摸不着头脑的状态,如此对于关杰山揭露的那几个代言山西的朝廷要员,处理起来也必定会相当慎重。
另外。
京师到大同,不足七百里。
京师到太原,大约一千多里。
而从太原到大同,则不到六百里。
他现在连夜出发,从太原到大同,要比从京城到大同还少一百里。
他在路上走得快一些的话,而给关杰山送银印密疏的家仆再偷个懒的话,说不定他到大同的时候,银印密疏还没到京城呢!
如此一定可以给他抢出一个时间差。
让他在朱厚熜、朝廷要员、代王一脉和大同那些官员、豪强与商贾尚未完全反应过来,或是尚不明白事态已经恶化到了哪一步之前。
顺利将自己此前制定的计划实施下去,让自己给朱厚熜准备的“惊喜”如约而至!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他现在就是在与时间赛跑,不能不抓紧时间!
……
数日后,乾清宫。
“陈喜应该早就追上了那个混账,将朕的敕令传到了吧?”
朱厚熜重新将郭勋和严嵩前些日子送回来的密信看了一遍,终于又心神不宁了起来,
“这两个没用的东西,若是朕一早命鄢懋卿去办此事,他一定早就给朕顺顺利利的办成了,最多出点冒青烟的小岔子,哪里还会有这么多事!”
“鄢懋卿这回也是不知发什么癫!”
“都火烧眉毛了,这个混账东西不先去大同,竟舍近求远去了太原,这回这岔子出的简直不知所谓!”
正当他在心中把所有办事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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