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数据库里,就失去了继续被关注的价值。
它安全了。
城市的另一端,刚刚退休的王主任正经历着一场更为隐秘的交锋。
他路过一家新开的社区便民超市,明亮的橱窗上张贴着一张“老街记忆展”的海报,下面摆着几件从拆迁区搜罗来的旧日杂货:一枚锈迹斑斑的十六两秤砣,几张褪色到几乎看不清字迹的布票,以及一台伤痕累累的老式机械打卡钟。
王主任的脚步猛地顿住,目光死死锁定了那台打卡钟。
钟表的指针,静止在一个他永生难忘的时刻——上午七点三十三分。
那是三十年前,他作为社区负责人,在旧办公楼被查封前,最后一次签到的时间。
一股突如其来的晕眩感攫住了他。
周围超市的喧嚣声仿佛被一层厚厚的毛玻璃隔开,变得模糊而遥远。
他稳住心神,走进店内,装作不经意地向年轻的店主询问这些展品的来历。
店主很健谈,说都是从拆迁工地的废料堆里捡来的,觉得挺有时代感,就摆出来当个装饰。
王主任没有表露出任何异样,道了声谢便离开了。
然而当晚,他却如幽灵般出现在那家超市后巷的垃圾站。
他戴着手套,沉默地翻找着被丢弃的纸箱和包装残片,终于,在一块被撕裂的瓦楞纸板上,他找到了那张皱巴巴的运输单。
发货方地址模糊不清,但接收方的戳印却异常清晰——“市档案馆C7分拣区”。
第二天,他把自己关在书房,找出孙子玩剩下的一块彩色橡皮泥。
他将橡皮泥反复揉捏,对照着记忆中那个戳印的形态,用一根针和一把小刻刀,在橡皮泥上精雕细琢。
整整一个下午,他都在一张废弃的信纸上反复按压、比对、修正,直到那枚简陋的橡皮泥印章,能够完美复制出“市建委物资注销章”的所有纹理,包括那个微小的、因长年使用而产生的缺角。
黄昏时分,他用这枚假印章,在一份伪造的《关于部分无价值历史档案实物作报废处理的清单》上,盖下了一个以假乱真的红印。
他将这份清单悄悄塞进第二天要去社区活动中心递交的一摞待签文件之中。
他知道,有些不该重现于世的“记忆”,就必须让它在制度的流程里,死得合乎规矩。
林工的战斗则永远伴随着金属与电流的冰冷气息。
某段城市主干道地下的光缆近期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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