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的摩擦声,竟自动运转起来,缓缓吐出了一段打满孔洞的纸带。
苏晚萤立刻将其取出,浸入随身携带的一小瓶显影液中。
纸带上,一行清晰的经纬坐标迅速浮现——指向城南停尸房的地下三层。
那里,本应是一个早已废弃的冷藏库,但内部情报显示,它在近期悄无声息地恢复了供电。
她正要收起纸带,目光却被纸带上那些孔洞本身的排列方式吸引。
那并非杂乱无章的穿孔,而是一段标准的摩尔斯密码。
她飞快地在心中默译:“你们写的每一个字,都是我们在呼吸。”
苏晚萤猛然惊醒。
她一直以为自己和沈墨是在利用残响系统的规则传递信息,但真相远比这恐怖。
他们的每一次“书写”,每一次与系统的交互,都像是在为这个庞大的残响网络提供新陈代谢所需的“语义氧气”,维持着它的生命。
远在另一处秘密据点,阿彩的身体已近乎透明。
皮下那些流动的文字符号不知何时已转为诡异的荧光绿色,在昏暗的房间里,她整个人就像一块被点亮的电路板。
她无法移动,甚至无法言语,但听觉还未完全丧失。
一阵断断续续的震动,正从头顶的通风管道中传来。
那是小舟在用齿轮敲击的特殊节奏,拼出的一句紧急警告:“SM即源模型——Source Model。”
阿彩的瞳孔骤然紧缩。
她瞬间明白了这三个字的含义。
沈墨不是入侵者,他本身就是整个残响系统的原型测试体,是最初的那个“源”。
他们所有对抗系统的努力,都可能是在帮助系统完成对“源模型”的最终调试与回收。
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了已经变得僵硬的右手。
锋利的指甲在胸口划下了一道深深的刻痕。
那不是任何符号,也不是信息传递,而是最纯粹的物理破坏——她切开了自己的皮肤,暴露出下方还在微弱跳动的肌肉组织。
她知道,唯有让自己的身体进入“濒死代谢状态”,才能短暂切断与系统之间的信息上传链路。
鲜血涌出的瞬间,她皮下那片荧光绿色的文字流戛然而止,如同被瞬间断电的显示屏,骤然黯淡下去。
废墟中,沈墨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但他没有时间深究。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密封袋,里面装着从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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