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任交付在此发生,是为动物间最亲密的表现,根本无需更多言语证明。
少微在呼吸间将其感受,并且恍惚意识到:刘岐必然不会向第二个如她这般危险的人交付一切,这份亲密独一无二。
独一无二吗?
少微慢慢眨了下眼睛,睫毛扫过青青荷叶,发出唯有她自己能听见的响声。
刘岐不知荷叶下的心思,如他方才所言,他无需她回应,也可以自说自话许久。
不知少微究竟有无仔细看信,他再次解释起已在信中陈述过的撒谎心路:“腿疾之事意在蒙骗京师众人,因骗得久了,渐成习惯,在人前时,我时常忘记自己是在假装……”
本是拿来骗世人的东西,无形中遗忘了界限所在,而他第一次清晰意识到自己不该再瞒她,是在南山刺杀的行动中。
他选择与她一同奔逃,危急之时,此类事突然变得紧要,否则便成了对她的戏弄,他本想说出来,然而二人一同从高处滚落时,好巧不巧他偏偏伤到了那条腿,假伤成了真伤。
她拉着他脱逃,他目眩神昏,待脱离危险,与她一同躺在草地里,想着她即将离开,察觉着她寻人的焦灼,而他那时尚不确定她所寻之人是男是女是何等情意……而隐瞒总归不堪,于是他紧张地想,或该选一个更合适的时机正式向她坦白。
如此一拖再拖,反倒越来越怕。
“实则那晚我扑至灵星台上,已未再伪装。”
只是当时全部人等的注意力都在大祭之上,他从众人后方突然出现,动作太急太快,扑上去挡箭的一瞬便跌跪下去,轰动之下,掩盖了这细微异样。
他在信上已做出解释,但此刻少微当面听他说来,却又有不同感受。
灵星台挡箭,他那样不管不顾,顾不上是否会暴露,只为快一点,再快一点,以免她跌入万劫不复当中。
如此感知,周身又有如此独一无二亲密信任萦绕,少微只好承认,脑子尚未想出消气的办法,心台便已经擅作主张消下气来了。
少微将头转正,不再偷看刘岐,在荷叶下闭上眼睛,道:“虽说骗人就是骗人,但听罢你的解释,我确实没那么生气了。”
刘岐大喜过望,又听她道:“可我确实还有些别的东西没想明白,也有其它决定要做,因此要等我想清楚了,才好与你真正了结此事。”
她纵思绪懵懂却也依旧坚定,又如此坦诚告知,刘岐虽有许多不安心与不确定,但这样的她正是真正的“她”,他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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