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儿,自信道:“但吃药不成问题。”
之所以选择救下雀儿,既是力所能及,也是因雀儿身上与自己有相似处,更重要的是,这个孩子是她第一次领会到生命之重的起始,具有不同意义。
既出钱的人点了头,姜负便笑看着雀儿,道:“祸福相依,你理智冷静,不惧不乱,若活下来,来日定是只本领超群,可翱翔高空的绝世奇鸟。”
外头扒着门框一直探看的小鱼见状,遂跑去厨房,通知墨狸今后再多添一份饭食。
当晚,小鱼拉着雀儿同屋同睡,雀儿比她大三岁,但她很有师姐般的派头,拍着胸脯替雀儿规划日后:“待你养好身体,吃胖些,我带你一同练棍,习字!”
又说:“我知道你叫雀儿了,我叫小鱼,你是天上飞的,我是水里游的……墨狸是地上跑的!少主她是上天入地下水翻山无所不能的!”
紧接着,又说起家主,奴叔,以及前院里的人。
雀儿过耳不忘,小鱼许多话都有废话嫌疑,但雀儿仍听得极其认真。
窗内小鱼咕咕噜噜冒泡般说话不停,雀儿万分安静,倒是窗外经过的夜莺发出短促鸣叫。
夜莺掠过灯火高悬的仙台宫,经过一座已空空如也的无灯静院。
白日里尚在此处的明丹,此刻已身在绣衣狱中,连日雨水使牢房墙壁上渗出潮湿痕迹,形如扭曲人影。
明丹缩在墙角,神情怔怔惶惶,看着那“人影”,喃喃追问:“烛娘……是你让我来这里的,你将我害成这样……你果然待我没有真心,是不是?”
洇湿的墙壁不会答话,她哭着抓起一把茅草砸去:“你不敢回答,那就是了!”
经过牢房外的狱卒摇摇头,又经过一间牢室,传出男人逐渐癫狂的笑声,其听到脚步声,扑到牢门处,拍打铁栏,口中喊着要见叔父,遭来狱卒严厉威吓。
另有一间单独关押重犯的牢房里,梁王瘫靠而坐,手缚镣铐,垂首闭眼,反倒是最平静的一个。
直到牢门被打开,一道少年人的声音响起:“都退下,我要与王叔单独叙话。”
引路的绣衣卫退去,换作邓护把守。
梁王睁开眼,看着出现在牢房中的夺目少年,却是开口道:“好小子,你替你父皇办起事来,未免太过于尽心……”
他所说自然是指捉拿他这件事,刘岐没急着接话,竟听他问:“小子,你当真不知道、不明白吗?”
四目相对,刘岐缓声道:“王叔,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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