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自也不愁吃穿过活。”
少微大开眼界,口中愕然吐出三字:“美人计?”
“小家长看来读过兵书!”英娘又笑着拍少微的手,一边道:
“这世间一切计谋,最关键的不过是因时因地因人制宜,对付这种有年纪没本事的男人,你若太年轻,他防备你另有所图,过不长久;你若太貌美,他还要疑心你乃狐仙采阳索命;恰得是个走投无路别无所求的粗实寡妇,才是他眼中过日子的一把好手。”
少微满面好学受用。
“我推说还要考虑一二,却依旧为他浣衣扫屋,这样的孤老男人,一辈子哪里尝过这样的神仙日子?他梦也梦不到的!自要拼力将我留住,话也就多了起来,他很少下山,能讲的不外乎观中事,我同从其它地方打听来的消息对照过,他没说什么瞎话,只是偶尔夸大自己的能耐——”
“他算是看着那师兄弟二人长大,小师兄为人潇洒,聪颖绝伦,学什么都快,又因听说原先家里就是行医的,于炼丹制药一道上更是青出于蓝。”
“大师弟也自有天赋悟性,听说尤擅丹青。只因怪疾在身,很少见人,原先观中懂医术的人,都说他得了这病必活不久……”
“其余详细内情,便不是他这个门人能知晓的了,只隐隐听闻师兄弟二人之间似起了什么分歧。”
“如此直到大约十三四年前,今上登基数年,天下渐平,七山真人仙去,大弟子百里游弋下山入世,就此以少年之龄高居国师之位。”
负手站着的赵且安看进风中,任风吹动一缕乱发,眼底隐见淡淡与有荣焉之色。
英娘:“赤阳留守师门中,据说身体每况愈下,一日,他提出要去后崖静室中闭关悟道,只带了两个近身的弟子跟随,那静室建在崖边内部,仅凭一条险桥连接师门后方,观中人只当他打算在此地静默离去。
谁知这关一闭就是三年,未曾准许任何人接近后山,待三年后,赤阳出关,便有了其得悟大道而存命的玄妙说法。从此,也不再一味避人,开始下山行走,行善救人。”
少微先前只听过“赤阳于师门闭关开悟”的模糊说法,却不知这闭关处是在掩人耳目的后山静室,她立刻生出质疑:“那三年,他会不会是暗中离开了师门?”
英娘笑看向赵且安:“你这小家长好生聪颖。”
赵且安依旧负手立于风中,眼底再见淡淡与有荣焉。
英娘笑着拿手指刮了刮少微的鼻子,少微向后躲去,盘起的双腿都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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