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恐怖的仪器把我困起来呢。”
“或者说开些药给我吃。”
“不过说实在的,与前者相比,后者我还是能接受的。”
王建军摇摇头:
“前者你是想多了,后者嘛……我见过。”
“咱们安保团队有一个兄弟就是得了战后综合征,好像是应激什么的,老是脱离不了战场,行动很是暴力。”
“我以前一直以为他就是个暴脾气,经过李医生诊断之后才知道,他这是得病了。”
“李医生给他开了些药,吃了之后情绪缓和多了。”
布同林顿时放心:
“原来如此。”
“我还以为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他的脸红了。
王建军好笑道:
“你怕什么?”
“人对未知的事情都是有一定的恐惧。”
“不要紧的。”
布同林衷心感谢:
“军哥谢谢你。”
王建军看了他的“宿舍”一眼:
“先这么住着吧,回头慢慢的整。”
“咱们先办正事。”
布同林问道:
“我们有任务?”
王建军摇摇头:
“那倒是没有,我今天的任务就是陪着你把事情处理掉了。”
布同林不解道:
“比如?”
“你不是要拜祭你的恩人吗?”王建军叹了口气,“这个破天气,哪怕你把人头用石灰腌制了,也撑不了多长的时间。”
“还是拜祭之后扔海里得了。”
王建军又拿出一个保龄球,
“呐,这是我刚刚在商场买的,与你包里的那个一模一样。”
布同林不解道:
“拿这个做什么?”
“对于我们来说,虽然不在乎别人知道我们做了什么”王建军耸耸肩,“严谨点还是有好处的。”
“此外,你也应该培养自己的爱好。”
“保龄球打的怎样?”
布同林微笑道:
“我真的曾经教过保龄球。”
王建军笑道:
“这样最好了。”
布同林坐不住了:
“军哥,我们现在就去拜祭我的恩人吗?”
“我有一个想法。”王建军正色道。
布同林好奇问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