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
“他是以经营公司的方式在经营社团啊。”
陈耀惊愕道：
“怎么会？”
蒋天养叹了口气：
“阿耀，这不是你的水平，你要是细心推敲的话，应该能看得出来的。”
“就以小巴线路为例。”
“你觉得阿道是在经营一个小巴路线吗？”
“那也太小看他了。”
“这分明是在经营一个隐形社团。”
他一字一顿道，
“披着公司外衣的社团！”
蒋天养进一步道，
“成立小巴线路的初衷是搞钱。”
“然而阿道巧妙地安置了各个堂口的大量人手。”
“那些咱们社团的核心成员，一跃就变成了小巴公司的股东工人。”
“既然成立了公司，那么规章制度是不是得按照公司的章程来？”
“这些人自然而然就成了受法律保护的普通人。”
“可我们知道，他们是咱们洪兴的人。”
“平时他们都按照小巴公司的规定上工。”
“一旦社团有事情，他们就会变成社团人士。”
“够不够隐蔽？”
陈耀皱眉道：
“可是这样也不太隐蔽啊，小巴公司也就暴露了。”
蒋天养笑道：
“真暴露了吗？”
“一旦成了公司，你觉得底层四九在什么情况下能够见到你我？”
陈耀张大了嘴巴。
一个公司的底层想要见到高层，那是容易的事情吗？
若是没有机遇，或许只有在年会的时候才能见到吧？
蒋天养微笑道：
“阿道是一位大才啊。”
“他给咱们设计了一套完美的防火墙。”
“你想想看，咱们要做某件事情，那么会直接吩咐给做事的小弟吗？”
“不会吧？”
“这种事情只要在会议上商量一下，而后让一个大底——也就是公司的中下层吩咐一下就行了。”
“自然有专门的人员去做事。”
“就算是做事的人出了意外，能牵涉到你我？”
陈耀不可思议道：
“阿道明明这么年轻，怎么能想到这样的手段？”
蒋天养今天不知道多少次叹气：
“年轻人脑子活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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