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意,你得问他。”
王道解释道:
“传统社团的生意无非是黄和赌。”
“毒也有人做,但我们不做。”
“小弟们要是谁敢沾染那玩意儿,铁定要被干掉的。”
“赌,我们也做的。”
“不过大多是开些麻将铺子。”
“香江人好赌,几乎所有人都做过一夜百万的白日梦。”
“走到大街上,你会发现几乎遍地都是麻将馆。”
“不过,这生意可以做,赌徒不能做。”
“赌博的家伙和走粉的家伙一样没有底线……”
“这样的人只能利用。”
王建军点头称是。
王道继续道:
“单单一个‘黄’字,就能喂饱许多大社团了。”
“不过,社团中其他堂口有做,我们不做的。”
王建军懵了:
“难道只是靠收保护费?”
王道笑道:
“自然不是了。”
“收保护费是传统的大生意,不管是哪个社团,也不会把保护费的生意给丢了。”
“一来,这玩意儿来钱安稳又长远,另一方面,收保护费也是确立咱们的权威。”
王建军懂。
出来混靠的是拳头打天下,占据了地盘之后,收保护费是宣示自己主权的行动。
王道又道:
“其实在繁华的社区,光是收保护费就能让人吃得饱饱的,饱到能撑死的地步。”
他转头问道,
“强哥,是不是?”
傻强笑得傻傻的,
“确实很饱。”
王道轻笑道:
“呐,咱们的生意经是很简单的,站稳脚跟,收保护费,慢慢地积攒物业,而后自己开店做主。”
“这是很传统的生意路线。”
“只要经过几年的发展,我们就从一所无有的无产者变成小有资本的资本家。”
王建军若有所思。
王道又道:
“除此之外,我们还有其他的生意,不过地盘不大,谈另外的生意就有些好高骛远了。”
“不论如何,粉不能碰。”
“那玩意儿看着来钱快,却半点不安全。”
“咱们出来混的目的是安安稳稳地赚钱,细水长流才是正道。”
“走粉,一两个月是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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