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洪兴的龙头,甭管他的死是不是自己作死的。”
“可归根到底,咱们与东兴产生了纠纷。”
“但是你看看这些人是怎么做事的。”
“蒋天生的弟弟蒋天养愣是没有提给他报仇的事情。”
王道笑着提醒:
“靓仔南的几个细佬被他抓了。”
靓坤嗤笑道:
“那算什么?”
“几个小瘪三而已。”
“真正要问责的是东兴吧?”
“你看蒋天养和东兴翻脸了吗?”
“为什么?”
王道怪笑道:
“与东兴开战不符合咱们社团的利益呗。”
靓坤拍手道:
“没错,不符合咱们社团的利益。”
“真的是这样吗?”
王道笑得更大声了。
靓坤冷笑不已:
“只要把东兴打散,自有周围的社团帮助咱们吞并。”
“各位揸Fit人的地盘大了,收入就多了,他们怎么会不做呢?”
“说白了吧,与东兴开战不符合蒋天养的利益。”
“仅此而已。”
王道笑道:
“蒋天养好歹是暹罗大亨,那边也有自己的生意要照顾,即便可以委托给职业经理人,但社团的事情可委托不了。”
“那样,很容易就被人架空。”
“他想要求稳,那是自然的事情。”
靓坤不屑道:
“求稳又想要出成绩,那自然就不能给他大佬报仇了。”
王道说了句公道话:
“这样的龙头,很受揸Fit人的喜欢。”
靓坤越发的嘲讽。
“他们当然喜欢了。”
“不用担责任,不用拼命,能不喜欢吗?”
“不过他们没有想到一件事情。”
“蒋天养能把蒋天生的死都压下来,换成他们有一天被人刺杀了,那这结局就跟现在的情况一样。”
“到时候哭鼻子的就换成他们了。”
王道点点头,这是肯定的。
蒋天生遇刺的事情一旦成了定例,以后的事情就会完全按照这个成例算。
这就是规矩,也是传统。
靓坤甚是不屑这样的作风,摆摆手道:
“反正咱们的重心是正行,社团不过是花钱养着一帮兄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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