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段行止的视线后,又立刻举起袖子遮住脸。
“我说的是真的!”
“那丸药是神医离京前,赐给老夫的。”
“这么多年,老夫都没舍得吃呢!”他对段行止道,“左右你取药是为了救太子,老夫愿意割爱。”
“师父留下的?”沈知意转过身,惊诧道。
章德点点头。
立刻吩咐下人取来了丸药。
“神医说了,服下此药,便可麻痹感觉十二个时辰。”
沈知意闻了闻丸药,“不错,是师父留下的。”
这其中的一味药,如今已绝迹。
便是他老人家在世,也调配不出这丸药了。
段行止二话不说服下。
“诶……”沈知意来不及阻止,懊丧捶手道,“吃了这个,我还如何知道你的安危?”
段行止垂眸凝着她。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阿意,等我回来。”
他摸摸她的脸,克制地收回手,足尖一点,消失在窗外的夜色中。
沈知意忧心地望着他的背影。
章德犹豫着道:“沈大夫,那太子现在……”
沈知意收拾好情绪,转头,看着榻上昏迷的太子,清声道:“我会开张方子,你按照上面所写的抓药,我能保证,太子毒虽未解,却能提前醒来。”
“果真?!”章德惊喜地瞪大眼。
沈知意走到桌边坐下,提笔写方。
“我这就去抓药!”章德接过方子,再无二话,兴冲冲地退下。
沈知意怔怔看着自己的双手,又看了眼漆黑的夜色,担忧地叹了口气。
三皇子府。
段行止一身黑衣,如一道暗影,悄无声息地滑入书房。
一双鹰眼审慎地逡巡了一圈。
定格在书房桌案上。
他轻声过去,仔细小心地寻找开关。
蓟雪嫣正在书房旁边的庭院中等消息。
她收买了太子侧妃的侍女,以其家人性命做威胁,故意在侧妃面前提及补身汤药,还说他们老家有个昏迷的人,就是喝了这样的补汤,意外清醒了!
那蠢货果然深信,当天就熬了补汤。
却不知,那是碗送命的汤药。
现下她猫在庭院无人处,等着东宫信鸽传来的消息。
却不想,信鸽没等到,反而等到了一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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