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却被他揉皱。
露出锁骨和腰间一大片细腻雪色。
他眸底一瞬间翻覆深浓暗色。
像被烫到似的,收回指尖。
“快放开我……”沈知意声音细如蚊蚋。
小腹似乎还留有他灼热的体温,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不放。”段行止劫后余生地抱住她,将下颌重重抵在她发顶,手臂收紧,像是要把她嵌入骨血中似的,闷声道,“除非你老实告诉我,为何会感到疼痛?”
“我真没……”沈知意突然福至心灵,恍然大悟地“啊”了声。
脸颊唰地飞起两抹红云,羞窘低呼道:“哎呀,那个不是受伤啦,是葵水……我来葵水了。”
“女子每个月都会有的,过几天就好了。”
她一向比别人敏感怕痛。
因此这小腹坠胀,也格外难受些。
便是汤药也难调理。
葵水?
段行止身躯僵寂,整个人好似被定格在原地。
刀刻似的冷锐脸庞,罕见地浮现一丝错愕与尴尬。
连耳根也漫上可疑的薄红。
不过一瞬,便剑眉深拧,微微松开她,目光重新定格至她的小腹。
“你是说,这样的疼,你每个月都会有?”
“还持续数天?”
沈知意“嗯”了声,“这都很正常啦,若是不来,才要操心呢。”
“只不过流几天血罢了,没什么大碍。”
“还会流血?!”段行止声音骤沉,浓眉愈加深锁,“这么严重,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寻常人流一天血便受不了。
她竟要连续流七天!
还要忍着这样的疼。
这还叫没什么大碍吗?
段行止眉心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都说女子不易,他竟不知,会辛苦至此。
“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好受些?”他愈加轻柔珍重地将她抱在怀中,心疼地捧住她一侧脸颊,像对待什么易碎的瓷器般轻轻摩挲。
沈知意刚想说他小题大做,却对上他认真的眼和诚挚的神情。
她张了张唇,不自觉吐出实话。
“揉揉肚子、按按小腿,多喝点红糖水。”
“总之,尽量不受寒、不受累……”
话音未落,段行止已经扯过锦被,将她整个人包了起来,裹在怀中,只露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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