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把那几个旧温度计找出来,再找块薄铁皮,钻几个小孔;二柱子,你去家里把我爹那把砂纸拿来,再找两根细铁丝。”
老周和二柱子虽然摸不着头脑,还是赶紧去办。苏瑶蹲在地上,把能用的旧温度计挑出来,一共三个,有两个刻度还能看清。二柱子拿着砂纸跑回来,苏瑶接过砂纸,对着温度计的玻璃管慢慢磨,磨掉上面的污垢,刻度渐渐清晰起来。
“苏瑶,你这是要干啥?”老周拿着铁皮和铁丝过来,好奇地问。
“把温度计当传感器用!”苏瑶接过铁皮,用剪刀剪了个小盒子,把温度计放进去,再用铁丝把铁皮盒固定在烘干房的房梁上,“这个测空气温,再找个铁皮盒,把另一个温度计插在物料堆里,测物料温。铁皮盒钻小孔,既能挡潮气,又能让温度传进去。”
老周眼睛一亮:“这法子能行?”
“试试就知道!”苏瑶说着,往烘干房的炉膛里加了十斤煤,关上房门。
半小时后,她掀开一条缝,盯着房梁上的温度计——空气温升到了五十度,物料堆里的温度计才四十四度。她又加了五斤煤,再等半小时,空气温五十五度,物料温五十二度。
“二柱子,记下来!”苏瑶喊,“十五斤煤,空气温五十五,物料温五十二!再加点煤试试!”
二柱子赶紧掏出个皱巴巴的本子,铅笔头都快磨没了,歪歪扭扭地记:“十五斤煤,五十五,五十二……”
就这么试了一上午,加煤、等温度、记数据,苏瑶的衬衫湿了又干,贴在背上像块铁板,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老周和二柱子也没闲着,老周帮着加煤,二柱子负责记录,偶尔还得帮苏瑶递块毛巾擦汗。
“苏瑶,你看这样成不?”二柱子把本子递过来,上面记满了数据,
最后总结出一句口诀,“十斤煤温五十靠,十五斤煤五十五,二十斤煤六十度,烟色浅灰最靠谱。”
苏瑶接过本子看了看,笑着点头:“成!就按这个来,每半小时看一次温度计,记一次煤量,千万别弄错了。”
她找了块木板,用红漆把口诀写在上面,钉在烘干房门口最显眼的地方,红漆还是去年过年刷门剩下的,有点结块,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的,却格外醒目。
刚忙活完,村口传来拖拉机的“突突”声,越来越近。二柱子踮着脚往村口看,突然皱起眉:“是农资站的那个技术员!他咋又来了?”
苏瑶心里咯噔一下,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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