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分析情况。”
若是小时候,她只怕只会眼泪汪汪地看着他,问他怎么办。
但商郁说不上来哪种感觉更好。
她依赖他,他高兴。如今这样,他也为她高兴,只是多少有点心疼。
温颂轻轻抿唇,“那你觉得,会不会是周聿川?”
“……”
商郁眉心一跳,指了指她的肚子,缓声道:“我不在它面前,说周聿川的坏话。”
“而且,我相信你的判断。”
他说完,温颂一懵:“这和宝宝有什么关系?”
“虽然我不会大度到让它去认周聿川这个生父……”
商郁还没说完,温颂就懂了。
敢情这男人那天晚上压根没听懂她在说什么!!
怕是她在说他才是孩子的亲爹,而他理解成了,要把这个孩子视如己出。
她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男人这么大度。
江寻牧拿着检验科刚出的结果,脚步匆匆地进来,“小颂……”
看见一旁的商郁,他语气稍变,多了几分客气,“商总。”
温颂看向他手上的单子,“结果都出来了?”
“嗯,出来了。”
江寻牧颔首,将报告递给她,“和你的判断大差不差。”
肝肾功能都受到了影响,但还在可控范围内。
至于其他的,也和温颂判断的一样。
温颂看了几眼,又看向毫无生气躺在病床上的孙静兰,眼眶蓦地酸胀。
江寻牧又说:“老师已经登机了,明天上午就能落地。”
提到老师,温颂心里踏实了一些。
老师……或许能有什么办法。
温颂寸步不离地守在病房,中午邵元慈亲自送了午饭过来。
有邵元慈陪着她,商郁见缝插针回了趟集团,处理一些紧急公务。
江寻牧也需要回医馆。
见她味同嚼蜡,邵元慈一边给她盛汤,一边劝道:“不论出什么事,都得踏踏实实吃饭。不然,事情还没解决,身体先垮了!”
“再说了,你还怀着孩子,它也需要营养,是不是?”
闻言,温颂想起商郁理解错了孩子的事,就知道邵元慈肯定也还什么都不知道。
她默了默,喝了口汤,“奶奶,您都不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商郁的,为什么还是对它这么好?”
“瞧你说的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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