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熊沟的时候,也就只是看到过一些刘老头弄回来的小动物,不曾见过这种成群的,随便一只都有百多斤的野物,好奇地问周景明:“那是什么东西?”
“盘羊,又叫大角羊,是一种挺悲哀的动物。”
周景明简单解释。
“悲哀?”
“这些盘羊,头上都顶着粗大的羊角,羊角弯曲生长,越长越大,有一部分盘羊的角,长着长着,就贴到脸上上,然后,刺进骨头,戳进自己的脑袋,要么等到年纪大了,被这副大角拖累到站不起来,活活饿死。”
“真的假的?还有角能长到抬不起来的时候?”
不只是苏秀兰不信,就连听到这话的彭援朝等人也怀疑地问。
周景明笑笑:“不信啊,你们问巴图,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一向活泼的高建军出声询问:“巴图,周哥说的是不是真的?”
在前面领路的巴图回望众人一眼,点点头:“是真的,我在山里见过羊角戳进脑袋的大角羊头骨,羊角是真把脑袋戳穿,也见过举不起脑袋走路的大角羊,当然,这样的羊,都是公羊,母羊要小得多,羊角也小。”
高建军哑然:“我艹……还真有这种奇葩的玩意儿。”
周景明笑笑:“有这些东西好啊,哥几个,等咱们在老矿场上安顿下来,出来打上一天猎,这些大家伙,大的甚至能有三百来斤,随便弄上两只,都够咱们吃上不少时间。”
狩猎,一向是对男人充满诱惑的事情,众人听到要出来打猎,都乐滋滋的。
“对了,提醒一句,进入这片草场,要非常小心,尤其是那些有小海子的地方,不要轻易靠近。
这片高山草场里藏着不少会吃人的沼泽塘子,要是不小心陷进去,爬都爬不出来。”
周景明趁机叮嘱了一句。
彭援朝打量着这片草场,以及周边茫茫山岭,小声问张雪芹:“你真的一个人在这地方待了三个多月?”
张雪芹没有回答他,只是伸手在他腰上,使劲地拧了一把,发泄着心头被引动的憋屈。
顺着草场边缘,有以前汽车行驶压过的路径,到了草场上,这一段路走得比较轻松。
周景明骑着摩托车,托运了一些比较重的东西,先赶往老矿场,东西放在铁皮房里,又折返回来。
众人身上的负担被卸下不少,走得也就更快了。在下午的时候,全员抵达老矿场。
周景明、巴图和张雪芹对这地方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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