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就咱们哈熊沟的矿点上,我开出的待遇,已经顶天了,只要踏实干,不说暴富,每个人一个淘金季下来,怎么说也能有几千块。”
武阳微微点点头:“这话我相信……其实,我领着的那些人,来到哈熊沟的时候,不少人看到河道里有淘金队伍淘金,也想着让我领着他们单独出去淘,说是那样容易发财,尤其是金贩子进山收金子,他们知道一克金子的市价能达到四十来块钱的时候,就更有想法了。
我就是像你刚才说的那样告诉他们的。
后来,看到河谷里斗过几次,知道凶险,一个个才把心里的心思压下,老老实实在矿点上干。”
“关键是要他们自己想通了,要是想不通,总觉得自己很有本事,想出去自己搞,我反正是没意见的,不拦着。”
周景明边说边走,在经过格尔木河西清真寺门口时,忽然看到一个熟面孔。
他当即迎着走了上去:“穆萨……”
那人听到这名字,先是愣了一下,在脑海里尽可能搜索着关于周景明的记忆,显得很费劲。
周景明提点了一句:“去年,淘金季结束,回去的班车上……你不记得我了,咱们在车上说过话。”
听到这话,穆萨恍然大悟:“对对对……是你,我记起来了!”
周景明打量着穆萨,又看看他面前放着的一些淘金工具、木头把子,显然是用来卖的,有些奇怪地问:“你怎么没去淘金,跑到这里来摆摊了?”
穆萨苦笑一声,他拍了拍自己左脚:“残了!”
周景明这才注意到,穆萨的左脚,裤管显得有些空荡,和右脚相比,像是干枯了一样:“怎么回事儿?”
穆萨摇头叹气:“别提了,今年没有去北疆,到祁连山山脚的野牛沟去淘金,运气还不错,去了没几天,就找到一个矿点,出的金子还不错,本以为能发财,结果,被人给盯上了,干了一架,腿上挨了一刀,把筋给砍断了。”
“既然伤了,怎么不回老家,还守在这里干什么?”
“家也没了……我这三年下来,淘金基本没什么收入,长期在外,去年回到家,媳妇一个劲地跟我闹离婚,日子实在没法过,就跟她离了,三岁的儿子也留给了她。
我今年又出来,结果又碰到这么一档子事儿……唉!”
听他这么说,周景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给他递了支烟:“生意怎么样?”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