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咳嗽、咯血等症状,潜伏期能有二三十年,是一种让人很头疼的病症。
这些深山谷地,是淘金客的金窝子,也是牧民的夏牧场所在地,所过之处,牛羊粪便满地,浑浊的河水里,也有不少寄生虫,除非没办法,不然还是尽量不喝生水的好。
周景明知道他们是瞎编乱造,也装作不知,只是随意地聊着:“我看你们是从上游下来的,找好矿点了?”
“是找好了一个矿点,品位还行,这段路我们比较熟悉,也就连夜赶路,想抓紧时间回去,带着队伍进山。”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这个时候还在赶路。”
等待茶水烧热的时候,四人简单地聊着,听两人说,他们都是乌城人,是兄弟俩,娶的媳妇是汉人,也是两亲姐妹,他们祖上是十月革命的时候逃到西北的白俄,几十年几辈人住下来,早成了地道的国人了。
他们的俄语名字都特别长,说出来别说是武阳,就连周景明都记不住,两人也不介意,让周景明叫他们伊万和伊戈尔。
言语中,两人也在询问周景明和武阳的根脚。
周景明只说是在河谷里打游击的,到处跑。
这阵闲聊,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很平常。
两人喝过热茶后,各自提起行李,说要继续赶路。
如果两人就这么走了,那就相安无事。
可是,两人起身的时候,周景明注意到了那一瞬间,两人的眼神交流。
只见两人走出两步的时候,突然将提着的大包,猛然朝着周景明和武阳砸来,掀起衣服就往腰部摸去。
但,他们显然低估了周景明和武阳的警惕,看到大包砸来的时候,蹭地一下子窜跳到一旁,两人一直抱着的双管猎,枪口跟着喷出火光,砰砰的枪响,在夜晚的河谷回荡。
武阳打的是自称叫伊万的,没有任何留手,鹿弹的弹丸,在他刚侧转身转回来的时候,全都喷在他右脸上。
栽倒下去的时候,手中抓着的东西也掉了下来,是一把手枪。
周景明打的是伊戈尔,也没有留手,不过,他动作没有武阳那么敏捷,开枪的时候略微慢了一些,在伊戈尔转身,甩手朝他指来的时候才开枪,鹿弹弹丸将他脖子轰得血肉模糊。
伊戈尔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周景明,后退了两步,才后仰栽倒,手中拿的也是把手枪,还抓得死死的,腿脚不停地踢蹬,似乎伤到了气管,他喉咙间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
武阳紧跟着上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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