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你又能怎么样?”
话说到这份上,张德宝顿时变得气急败坏:“你凭什么欺负我,我给你干了那么长时间不容易,大家伙都不容易,你不能昧着良心啊!”
话是这么说,但这些话显然也说在了别的没有金子的淘金客心坎上。
一众人纷纷吵嚷起来:“凭什么欺负我们,凭什么不分我们金子……不能昧良心啊……”
眼看场面越来越乱,隐隐有控制不住的趋势,金老板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反了你们了……给我打!”
正所谓,枪打出头鸟。
听到金老板一声令下,他身旁站着的五人,立马朝着张德宝冲了过去,为首一个光着膀子的壮汉一个窝心脚,就将张德宝踹得向后连退数步,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
跟着起哄的一帮人,可没有上前帮忙的,都只顾保着自己,纷纷退让到一旁,都不想自己也挨一顿打。
张德宝哪会是眼前几个壮汉的对手,他刚翻身爬起来,人还未站稳,又跟着被人一脚踹得再次翻滚出去。
就这么五人轮流着,这个一脚,那个一拳,一路打得张德宝连连后退,最终被一路连推带打地来到河滩边,被一脚踹进河里,跌入水中的时候,掀起大片水花,弄得哗啦响。
周景明看着这一幕,心里并没有丝毫怜悯同情。
想着上辈子听闻闯下蝎子名头的张德宝,他的那些所作所为,比起这姓杨的金老板,有过之而无不及。
同是出门淘金讨生活,本该相互照拂,他自己有这样被金老板不当人的欺负经历,当了金老板,应该不会那么狠那么黑才对,可事实恰恰相反。
难道是心里有些扭曲变态了?
见惯了世事无常,周景明知道,人总是很容易活成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样子。
打心里,周景明甚至希望张德宝就此被弄死,这样,以后的淘金河谷里,也少个祸害。
张德宝被踹入河里以后,那几人也就收手,没有再去理他,折返凉棚,将一帮子淘金客驱散,分金的事情有了张德宝这个例子后,也没人再敢说话,纷纷回到河滩上,重新捡拾起工具,该干什么干什么。
张德宝在冰凉的河水里泡了好一阵,才爬上岸,也不脱衣脱裤拧一下水,就这么湿漉漉地坐在河岸边的卵石上。
夕阳的余晖下,那身影显得非常孤独。
武阳深吸了一口气:“可怜啊,这些金老板真特么不是人。”
“可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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