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世上千千万万的人,来来去去,各色面孔花红柳绿。
东方皮有它的婉约。
西方骨有它的深邃。
可宿怀却将这二者结合的很好。
西方的骨相让他眉眼深邃,自带三分忧郁和冷淡的疏离,高挺的鼻梁让他锋利,优越的骨相折叠让他的脸过分精致。
而东方皮的婉约,则在这张过分惊艳的脸上增添了几分耐看的长久韵味。
而那双青蓝色犹如森林湖泊的眼眸,就是彻底染亮的点缀。
宿怀微微垂着头,没有看祈愿,也没有看任何人。
“我三岁的时候,父亲将我和母亲赶了出去,或许他想我们回国,但像您说的一样,母亲当初和家中决裂,背井离乡,非婚生子,她没有颜面回去。”
“于是我在五岁前,和母亲的生活都非常贫困,也非常艰难。”
宿怀的过去,是很少有人清楚的秘密。
他没有怎么和祈愿说过,甚至连文字的描写都少之又少。
这还是祈愿第一次听他这么详细的说起来。
“直到母亲生病,她治不起病,也养不起我,走投无路,她用仅剩的钱买了一张廉价航班,把我送回了国。”
“宿家念着那一点血缘关系,给了我一口饭吃,让我有地方住,有学上,我应该感恩。”
“但是,宿家没人管我。”
宿怀语气平淡的几乎不像是在诉苦。
“宿家的孩子不喜欢我,外公说我是祸害,是白眼狼,如果没有我,或许我的母亲还有回头路。”
“我没饭吃,所以要去偷,去骗,去威胁,想尽一切办法活下去。”
“出国以后,母亲曾经的好友,或者说他爱过她,他残余留下的势力和一部分钱被我继承,而我也靠着这份出其不意……”
话到此处顿了顿,原本的诚实变得委婉,也显得格外点到为止。
“我只是,侥幸取胜。”
毫无触动,除了祈愿,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宿怀自己都没觉得怎么样。
甚至他现在说这些,只会让人觉得冒昧。
可他又只能这么说。
因为他不能用其他的方式去接姜南晚的话。
而这么说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有祈愿在场,别人听了这些,便总不好再继续苛责他。
姜南晚挑眉不语,只轻轻抬眼看向了祈愿。
果不其然,听完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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