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浣生走进来的时候,他甚至看见祈愿在地上咸鱼翻了个身,很明显不敢和他对视。
祈听澜和祈近寒一左一右,一个人在看书,一个人在欣赏咸鱼入土为安。
而姜南晚则是静静的坐在茶桌前陪祈鹤连下棋喝茶。
虽然她不明白祈愿让她今天一定要待在家里的理由是什么。
不过姜南晚的确没事,算是难得的休息。
“哈哈,将军!”
在无数次作弊,耍赖,并且在姜南晚不怎么会下象棋的前提下,祈鹤连终于赢了。
他摸了摸自己下巴处刻意留的胡子。
“南晚,你的性子还是太急躁了,这下棋要懂得进退,不能一昧的横冲直撞!”
“罢了罢了,跟你们下棋实在没意思,在这个家里,也就只有小愿的棋艺能与我不相上下,还能下的有来有回。”
两个臭棋篓子的惺惺相惜,简直令人难以评价。
姜南晚淡淡勾起一抹笑,捏起茶杯并没有说话。
“夫人。”
林浣生走过来:“侧厅现在,宿先生正坐在那里,夫人可要一见?”
姜南晚是什么人物。
除了什么很重要的人或事,她没有任何义务记住任何人。
茶杯里缓缓渗出的热气飘在唇边,被她轻轻吹去。
“我记得今天我没有约任何客人。”
林浣生非常善解人意的解释:“或许,是大小姐请来的重要客人。”
挑了挑眉,姜南晚先看了林浣生一眼,随后她转头,又看向了沙发那边的祈愿。
而祈愿此时正躺在地毯上,装死一样的背对着姜南晚,甚至隐隐有越滚越远的心虚模样。
“……”
于是姜南晚就明白了大半。
她放下茶杯:“请先生下楼,再给侧厅那位宿先生上茶,我稍后过去。”
姜南晚把宿先生三个字咬的格外重些。
可祈愿离得远,姜南晚说什么她听的实在不真切,哪怕竖起耳朵拼了命的听,她也就只听见了一句茶。
茶…什么茶?
祈愿蛄蛹着试图靠近姜南晚。
然后她就看见林浣生转变方向朝二楼去了。
等会,这可不是倒茶的方向。
不知道胡思乱想到了什么,祈愿眼睛瞬间瞪大,她朝前伸出一只手。
“等等!手下留情!”
祈愿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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