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转,带着几分鄙夷,“穿得这么光鲜,指不定是在外头学坏了,眼里没了规矩,连乡里乡亲都敢下狠手!”
“我看啊,就是傍上金主飘了,觉得咱们小湾村没人能治得了她!”
打抱不平是假,更多的是嫉恨和不平衡。
村子里惯有重男轻女的思想,一个耀祖的头上,必定有两个姐姐,甚至更多。
越落后的地方,这种思想就越严重。
如随波逐流的浮萍,可悲又可恨。
这种思想根深蒂固,改不了也戒不掉,他们自愿沉沦,并且乐在其中 。
有时候清醒反而是种痛苦。
一个小丫头片子,哪里比得上身强体壮的男孩,居然还能赚这么多钱,打扮得这么好看,一定是傍了大款。
有人压低声音,语气担忧,“二狗这手要是真废了,后半辈子可咋整?还是个男娃,讨媳妇都难咯。”
议论声像嗡嗡的苍蝇,缠得人难受。
江二狗听得越发得意,索性往他妈身边一靠,故意皱着眉嘶嘶吸气,那只缠着纱布的手高高抬着,生怕别人看不见。
“大家都听听!我这手现在动都动不了,医生说了,最少得养半年,医药费就得好几万!她江舒窈一句话不说就动手,今天必须给我赔十万块!少一分都不行!”
“十万?”
江二狗他爹眼睛一瞪,手里的扁担往地上重重一戳,震起一片尘土,“二狗,你也太好说话了!这死丫头下手这么毒,万一落下残疾,以后娶不上媳妇,干不了农活,这损失可不是十万能补的!我看呐,最少二十万!再让她给你磕三个响头赔罪!”
“对对对!二十万!”
二狗妈立刻接话,双手往腰上一叉,唾沫星子喷得老远。
“我们家二狗可是独苗苗,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江舒窈,我告诉你,今天你要么赔钱磕头,要么我就报警抓你,让你在牢里蹲一辈子!你那个死老太婆奶奶,当初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教出来的孙女也一样恶毒!”
“独苗苗?”
舒窈终于说了句话,嗓音清凌凌的,透着股笑意。
“我记得江二狗有两个姐姐吧?”
二狗妈被她的话呛得面色一红,随即反应过来,重重掐腰,气势更甚。
“丫头片子算什么 ,我家二狗可是唯一的男娃,我们老江家的独苗!”
二狗爹紧跟其上,上前一步,扁担几乎要戳到舒窈身上,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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