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
如今在各个主要方面,严党完全没有博弈能力,尤其是在礼制问题上。
只要坚决维护礼制,坚决反对任何变通,那么小阁老严世蕃就必须护棺南下,就必须要在老家守制三年!
所以严党在手里没有筹码的情况下,“围魏救赵”就是一种不得不用的策略了。
妄图用攻讦左都御史潘恩这个举动,换取己方在其他地方的让步。
“不知潘恩有什么罪名?贪赃还是枉法?亦或是私德不修?”徐阶继续问道,语气不免有点讥讽。
白榆说:“算是贪赃和私德这方面吧。”
徐阶仍然没有感到意外,也不会去责怪潘恩不谨慎。
因为在严嵩专权的这些年里,官场变得乌烟瘴气。
这种环境下,只要鸡蛋里挑骨头,很多官员身上都能被发现毛病并安上罪名。
所以真正问题并不在于是否有罪名,而在于能不能捂住盖子。
从这个角度进行衡量完毕后,徐阶心里就大定了。
如果潘恩真被抓到了什么把柄,捂盖子难度并不大,稍微付出一点代价就行。
别的不说,皇帝也不希望一位重臣才上任几天就落马,那岂不成了世人眼里的笑话?
再说以潘恩的为人,就算犯了错也不可能是大错。
想清楚后,徐阶表态说:“我个人相信潘恩不是贪赃无德之人,如果你确实有实证,那就上疏检举吧!”
他徐阶好歹也是次辅,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受人要挟!否则这次辅还能不能干了?
白榆犹豫了一下后,似乎底气不足的说:“劝徐阁老好自为之,若就此修好,便可相安无事,共享太平。”
旁边徐大公子现在听不得任何“和平论调”,又跳出来说:“如果你们严党不生事,朝堂自然太平!”
白榆只看着徐阶,“徐阁老怎么说?”
徐阶又不好当众扫自家儿子的脸,只能回应道:“一切按例行规矩办。”
白榆狠狠的说:“勿谓言之不预也,告辞!”
看着白榆的背影,想着白榆放的狠话,徐阶心里又开始有点担心。
他开始反思,今天是不是被儿子三番两次带了节奏,有点不谨慎了?
徐璠怕父亲动摇,又在旁边劝道:“父亲但请放心,就算严党真抓住了潘总宪的把柄,也绝对不会有大问题。”
徐大公子敢这样说,主要原因是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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