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帮你打擂台,我狠狠的打击了一番王百谷,还把他的印章抢过来了,这就算得罪人了吧?
如果明年我参加会试,碰上了王百谷的东家袁炜做主考,那岂不很有可能被刁难?
王百谷只要稍微对袁炜说点谗言,我想中榜就费劲了!”
陆白衣抬杠说:“你连今年八月的乡试还都没考,就琢磨明春的会试,是不是想太多了?”
白榆非常自信的说:“我作为严党的红人,要是连区区乡试都过不了,那不就成笑话了吗?”
陆白衣用嘲讽语气说:“如果你是严党红人,那会试对你而言,也是区区不在话下!”
白榆还是很有受迫害妄想精神说:“不确定性还是太大,毕竟会试主考官也是内阁大学士,没有乡试那么好搞定。
万一有仇的次辅徐阶不想让我中榜,袁炜又倾向于徐阶,那岂不就麻烦了?”
陆白衣回应道:“那你跟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我也没本事去影响袁炜啊。”
白榆理所当然的说:“但你有干爹啊,都是西苑小圈子里的,你干爹肯定能直接影响袁炜。
严首辅加上你干爹,对我而言就是双保险了。”
陆白衣:“......”
这王八蛋还肯跟自己保持来往,莫非只是因为自己有个司礼监掌印太监当干爹的缘故?
正当推杯换盏,陆白衣准备狠狠灌酒的时候,忽然有严府家奴找了过来,站在门外叫道:“白先生!小阁老急请!”
白榆忍不住小声嘀咕道:“我发现,这小阁老越来越扫兴了。”
没法子,这就是追求名利的代价,想要得到什么,就一定会失去点什么。
当今那些追求权力的大臣,还被皇帝像养宠物一样关在西苑呢。
所幸白榆现在身处东城本司胡同,距离灯市口严府并不远,没几步路就到了,不算折腾。
看到白榆,严世蕃调侃道:“听说你最近在花街柳巷辛苦的很。”
白榆回应道:“不辛苦不辛苦,这叫繁荣经济,引领风尚,增加政府收入......都是我这个代理色长应该做的。”
严世蕃疑惑的说:“政府收入?和内阁有什么关系?”
白榆这才意识到,自己按照几年后的习惯,在这用错词了,难怪严世蕃误会。
在大明的时候,“政府”这个词在官场专门指的是中枢内阁,阁老也叫执政。
“一时失言,不是政府收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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