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行,开口问道:“快说,又发生了何事?”
毕竟是他一步步把复古派带到了这个地步,他承受的压力最大,也最不希望再出意外,先前就差点疯了。
徐璠也不敢耽误,将白榆刚才那些话大体上转述了一遍。
徐阶当即脸色大变,下意识的说:“此子恶毒如斯!”
他怎么也没预测到,白榆这么没底线,能恶毒到有掀起文字狱的图谋。
在文人行当里,这是最倒行逆施、最人神共愤的恶行了。
难怪好大儿硬生生的打断了自己开讲,怕的就是自己“唱反调”力挺复古派。
不然的话,就会有一个巨大把柄直接落在白榆手里。
旁边复古派众人听到这,人都麻的不能再麻了。
先前白榆对他们已经很过分了,但没想到白榆手里还有这样的大杀器。
如果不是徐阶这种级别的大佬出面,只怕还逼不出白榆的底牌。
大家好歹都是大明朝上层建筑的一部分,可你白榆简直拿他们复古派当倭寇整啊。
只有张佳胤说了句:“果然如此!我早就反复说过,白榆一定还捏着更凶恶的后手!”
徐璠又强调说:“白榆说了,午时三刻开讲,请父亲早做抉择!”
徐阶思考了一下,朝着众人叹口气说:“我们不能赌白榆敢不敢,因为复古派赌不起。”
徐中行问道:“阁老的意思是什么?”
徐阶毫不犹豫的说:“他想要的是文柄,那就答应他吧!
事到如今,已经别无选择了,他先前开出的条件,复古派都答应他!”
作为一名顶尖的政客,徐阶当然具备非常时刻牺牲党羽的冷酷特质。
“老天无眼!”徐中行接受不了这个打击,突然仰天大叫。
不投靠徐阶时被逼着这样,投靠了徐阶还是这样,那不是白投靠了吗?
然后徐中行又貌似疯癫的大笑了几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从今日起退出文坛,归隐田园,永不出山了!诸君保重!”
说完后,徐中行踉踉跄跄,嘴里唱着老家凤阳的小调,头也不回的走了。
众人想劝留,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毕竟从某种意义上说,确实是他把复古派带到沟里了,任何劝慰的话只怕都像是打脸。
众人也不想埋怨徐中行,因为他们无论谁在那个位置上,也不能比徐中行更好,没见连徐阁老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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