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会与目的背道而驰,让直接经手人下不来台。
但这个局面又越发的丢人,如果连试卷都不敢收,学官们的脸往哪里摆?
最后只有司业张居正站了出来,伸手去接试卷。
白榆并没有把试卷放到张司业手里,却又道:
“按照读书人考试的老传统,像今天这种不糊名的考场,最早交卷的人是可以申请当场阅卷吧?”
事不关己的张司业才不想沾惹麻烦因果,所以没有直接回答,只看向一把手敖祭酒,等着敖祭酒的指示。
没想到稳赢局出现这样大的“变故”,敖祭酒心里很烦,冷硬的说:
“考生交卷,然后走人!不当场阅卷,等待考后的通报就是!”
白榆嗓门很惊奇,语气很阴阳,不停的反问道:“不会吧?不会吧?
你作为学官,在考场目睹学贯五经的现象,难道不应该震惊并好奇吗?难道不应该迫不及待的阅卷吗?
你作为学官,猛然间遇到学贯五经的年轻后进,难道不应该产生发现英才的欣喜吗?难道不应该视为珍宝,加以奖掖吗?
作为主要职责是培养人才的学官,你这样的工作态度合适吗?说是渎职也不为过!”
这都不是反问三连了,而是反问八连十连!
事情似乎要脱离掌控,敖祭酒心中的厌烦感快压不住了,直接呵斥道:
“本官如何做事,不用你这个十五六岁的小儿来教导!”
纵然被呵斥,白榆心里完全不存在新生对学官的畏惧,他挥动着手里试卷,高声叫嚣道:
“学贯五经的试卷你们都不够高度重视,认真对待,那我也不用你们阅卷了!
我直接把试卷拿到礼部去,请礼部的前辈们阅卷,我相信礼部的前辈们一定会非常有兴趣!”
李监丞忍无可忍的大喝道:“这里都是学官,你这个新生注意尊师重道!
别在这里张牙舞爪的,谁知道你的试卷里到底是不是胡编乱写,然后在这虚张声势的耍诈!”
白榆举着试卷,挑衅说:“那你猜猜?误判的后果你懂的。”
眼看着气氛要僵,张司业便对白榆说:“你把试卷稿纸一张一张展开,我先浏览一遍如何?”
白榆同意并照做了,张居正就一目十行,把试卷上七篇八股文快速扫了一遍。
然后对其他学官道:“白榆所言不虚,确实做了所有五经题,文章都没问题。”
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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