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摸四张牌。花痴开展开牌面:天牌、人牌、梅花、长三。这是不错的组合,但不算顶尖。
账房亮牌:一对至尊宝(丁三配二四),加上一对天牌——这是牌九中最大的组合,通杀。
“承让。”账房微笑,“看来你父亲的运气没有遗传给你。”
花痴开面不改色,将牌推回。在亮牌的瞬间,他已经看出了问题——账房洗牌的手法有古怪。那不是寻常的洗牌,而是“千术”中极高明的“定序洗”,能在洗牌过程中将特定牌序固定。
第二局,轮到花痴开坐庄。
他洗牌的动作很慢,看似生疏,实则暗中催动“千手观音”心法。指尖真气微吐,将牌堆中几张关键牌的位置标记下来。
分牌,亮牌。
花痴开:一对天牌,一对地牌。
账房:杂牌。
“平局。”账房眼神微动,“有点意思。”
第三局,决胜局。
这次由账房提议:“盲赌如何?各摸四张,不看牌面,直接比大小。”
这是纯粹赌运气的玩法,但也最考验心理。花痴开点头同意。
牌分好了。两人面前各扣着四张骨牌,谁也没有伸手去翻。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烛芯燃烧的噼啪声。帷幕无风自动,墙上的影子也跟着晃动。
“在开牌前,我想给你讲个故事。”账房忽然开口,“关于你父亲最后一战的真相。”
花痴开手指微不可察地一颤。
“人人都说花千手是输光了家产,被仇家追杀至死。但其实...”账房身体前倾,声音压低,“他是自愿走进死局的。因为他发现了一个秘密——天局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一盘足以颠覆整个花夜国赌坛,甚至影响朝局的棋。你父亲想阻止,所以用自己作饵,想引出幕后之人。”
花痴开的心脏狂跳起来。这些信息,母亲从未提过,夜郎七也语焉不详。
“可惜啊,他钓出了司马空、屠万仞这两条大鱼,却没想到后面还有鲨鱼。”账房叹息,“那一夜,他本有机会逃走的。是你母亲...是你母亲怀着你,行动不便,拖慢了他的脚步。最后时刻,他把你母亲藏在枯井里,自己引开追兵...”
“够了。”花痴开声音沙哑。
“怎么?听不下去了?”账房笑了,“那我再说点更刺激的。你知道为什么夜郎七这些年明明有能力复仇,却一直按兵不动吗?因为...”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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