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花痴开胸前的玉佩在探照灯的余光中泛着温润的光,与岩壁上那幅简陋的家庭画像遥相呼应。二十年的追寻,在此刻终于指向了一个具体的名字、一个确切的地点、一个必须完成的使命。
夜郎七沉默地站着,花白的头发在潮湿的空气里微微颤动。许久,他才开口:“赌神岛在公海,不属于任何国家管辖。那里有世界上最豪华的赌场、最严密的安保、和最残酷的规则。要踏上那座岛,你需要三样东西:邀请函、赌本、和至少一位引荐人。”
“我们有引荐人。”菊英娥在阿蛮的搀扶下走过来,她的脸色依然苍白,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锐利,“夜郎七,你当年也是‘赌神大赛’的常客。”
夜郎七苦笑:“那是三十年前的事了。自从我和你父亲与司空摘月决裂,我就被列入了天局的黑名单。别说引荐,我连靠近赌神岛一百海里范围内,都会被巡逻船驱逐。”
“那就找其他引荐人。”花痴开说,“总有人不受天局控制。”
“有。”夜郎七看向洞穴深处那艘沉船,“但我们需要先离开这里,修复铁骰号,然后去一个地方——‘自由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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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港位于三国交界的海域,名义上归某个小岛国所有,实际上是三不管地带。那里聚集了全世界逃亡的赌徒、破产的富豪、被通缉的千术高手,以及所有在正常社会无法立足的边缘人。
“自由港的掌控者叫‘海夫人’。”夜郎七一边检查铁骰号的损伤情况,一边解释,“她曾经是你父亲的......红颜知己。”
花痴开动作一顿。
夜郎七摆摆手:“别多想,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海夫人本名海棠,是南洋赌王的女儿。当年你父亲游历南洋时,曾与她有过一段情缘。后来花千手回国娶了你母亲,海棠伤心之下远走他乡,在自由港建立了自己的势力。”
“她能帮我们?”小七问。
“她恨司空摘月。”夜郎七肯定地说,“二十年前,司空为了掌控南洋赌坛,设计害死了海棠的父亲。这些年来,自由港和天局一直在暗中较劲。如果我们能证明自己有实力对抗司空,她一定会提供帮助。”
花痴开看着父亲留下的手札和玉佩,忽然问:“七叔,你和我父亲、司空摘月,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师兄弟会反目成仇?”
夜郎七放下手中的工具,在沉船的甲板上坐下。洞穴顶部的钟乳石滴下水珠,在积水中发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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