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去的声音,以及…一丝极其微弱,却带着熟悉气息的铃铛声?
烟雾散去,大殿内只剩下三名受伤的影煞和那名昏迷的同伴。小七和阿蛮此时也从暗处现身。
“开哥,追不追?”小七问道。
花痴开摇了摇头,走到那名昏迷的影煞身边,俯身探查了一下,眉头微蹙。此人煞气被废,即便醒来也是废人一个,问不出什么。他目光扫过地面,在那女子方才站立的位置,捡起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枚小巧的、已经有些变形的银铃,样式古朴,与他离开漠北佛寺时,听到的风铃声有七八分相似。
慧明大师…蜃楼城…天局…这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这女子故意留下此物,是警告,还是…另一种形式的指引?
他将银铃握在手中,冰凉的触感让他更加清醒。今晚的交锋,看似他大获全胜,但他知道,这仅仅是揭开蜃楼城迷雾的一角。天局的触角远比想象的更深,而母亲的消息,依旧真假难辨。
“清理一下,我们回去。”花痴开收起银铃,语气平静,“好戏,才刚刚开始。”
花痴开将银铃收入怀中,那冰凉的触感让他心神更加清明。他目光扫过地上瘫软的影煞,对阿蛮道:“检查他们身上,看看有无标识或信物。”
阿蛮应声上前,粗壮的手指却异常灵活地在几名影煞身上翻查。片刻后,他从那名昏迷的影煞贴身内袋里,摸出一块非金非木的黑色令牌,令牌上只刻着一个扭曲的、如同漩涡般的符号,看久了竟让人有些头晕目眩。
“开哥,你看这个。”
花痴开接过令牌,指尖传来一丝阴冷的吸附感,仿佛令牌本身在汲取接触者的气息。他运转《破煞心要》,一股温润平和的內息自然流转,将那不适感驱散。
“这符号…与玲珑骰某个面上的阵法,有几分神似。”他沉吟道,“看来天局内部,等级森严,这令牌恐怕不仅是身份证明,或许还有追踪或监视之效。”
他示意阿蛮将令牌收好,又转向小七:“方才那女子遁走时,你可看清了她的身法路数?”
小七皱眉回忆:“她的身法很怪,像是…西域‘幻魔身法’的底子,但又融入了某种水性的柔韧,更像是东南沿海一带的功夫。而且,她最后掷出的***,带着海腥味,应是本地特制的‘墨鱼遁’。”
“西域与东南…”花痴开若有所思,“天局的势力,果然盘根错节。这蜃楼城,就是他们经营的一个重要据点。”
他走到大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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