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你,没错,东京来的,还能不是你?”
王相公,堂堂一个满腹诗书之人,此时竟是连一个弱智的军汉都骗不了。
“是他是他,就是他!”
“是你,就是你!”
周遭军汉,个个都来拉拽,哪个都聪明得紧,哪个都要分一个赏。
城头之上,岂能看不到这滑稽的一幕?不知多少人笑得是前仰后合。
只待城头上的军将当真看清楚的那紫衣,便是大喊:“是他了,错不了,拉上来拉上来,可莫要伤了!大王可要见他!”
“来了来了!”城下军汉也答。
那颤抖之语也来说:“真弄错了,不是我啊,他……王黼他往南跑了……”
军汉们自不理会,前面在让,他们拉着提着王黼不断往前去。
时不时还回头再看一眼,倒也不知值得多少赏钱,肯定价值不菲,这回还真发财了。
却也越发滑稽,这位头前威势不凡的王相公,此时脖颈一缩着,衣领又被拽着,双手举着还左右颤抖摇摆,活脱脱像个啥?
就看一路,拉着往阶梯去,上城,一众颍州军汉那是激动不已,把人送到城头军汉面前,城头军汉,刘正彦是也。
他先把王黼一打量,两腿在软,缩脖弓腰,面色惊恐,双手在颤……
刘正彦转头往下喊:“兄弟们,把城门打开,迎候大王入城。”
城下的军汉也不奔逃了,只管赶紧往城门去涌,赶紧给燕王打开城门,倒是还有些繁琐,城门背后,堵了很多条石重物,还得搬一会儿。
城头上,刘正彦看着王黼:“是你要我家大王的命?”
王黼苦着脸,下意识一语:“不是我啊,是天子,是陛下,是官家啊!我……我不过是奉命行事!”
“嘿!”刘正彦倒是惊喜,又道:“就是这话,你再说一遍!”
“啊?”
“谁?是谁要我家大王的命?”刘正彦再问。
“是……是赵官家,是赵官家派的圣旨,派的差事!”王黼再说一遍,一双眼眸,惊恐之间骨碌碌左右去扫。
“哈哈……对对对,说得对,就是这话,一会儿,大王来了,诸位将军都到,你也照此说,就这么说!”刘正彦为先登,出发之前,岂能没有吴用一番交代?
有些事,台面之下,岂能不谋?
“嗯,好好好。”王黼缩着脖子连连点头。
刘正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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