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巴里布鲁,八这个音节,在草原室韦一系的名字上过于常见,八古里,忽鲁八增,巴特尔,拔都……
谟葛失,拔里布鲁,其实有些懵,他只管跟着说跟着干,只问他为什么这么听话……
道理很简单,他才是真正与大宋最近的邻居,大同出来就是他,如今之局势看起来,那是一点都惹不起。
当然,昔日里,谟葛失与契丹之关系,那自也处得极好,低眉顺眼,近,也是原因之一。
仪式慢慢完成了,酒宴也就开始了,临潢府内酒有的是,还有黑车子室韦来的舞女,那自也跳,乐音虽然不同风格,但也悦耳。
苏武坐在最头前,与众人同饮,也有话语来说:“此番我归去也,来日天子诏书,当与你们一一册封!今日在座,皆有大王之名,如此,草原诸部,各有藩国,各有军政,父死子继,法统绵延,不会断绝!”
苏武说的是什么呢?
两件事,第一件事很简单,自就是法统上的名正言顺,这一点不必多言。
第二件事更重要,那就是苏武会提供一个制度上的保护,是这些草原可汗极缺的东西,那就是权柄的延续性。
就在那句父死子继上了,草原上按理说自也是这个制度,只是这个制度,很难保证,草原上很多时候做不到父死子继,依旧是谁拳头大谁继。
权柄旁落之事,那自是再正常不过,很多人只要有实力了,甚至也不等什么父死不死,自立为汗也常常说干就干。
苏武提供的,依旧是秩序。
是在场众人最核心的利益。
自是众人早已起身,与苏武大礼在拜,心中自也欣喜非常。
今日会盟,自是宾主尽欢,一顿老酒喝去,明日,该走的走,该留的留。
苏武不送,苏武也得往南去了,实在拖沓不得了,军中粮草,最多还能支应二十来天。
岳飞也走了,往北去,苏武也不送。
倒是岳飞送了送苏武,遥遥在送,不断回头去看那往南的长队如龙,此去千里,也不知哪日再归故乡……
他也知道,他麾下万骑,许一年两年就会轮换,唯有他,怕是要驻守经年。
岳飞年岁不大,心中岂能没有忧伤?
但只要一想到家国社稷,岳飞此去,便是踌躇满志,定要干出个样子来。
也想起大唐那些诗词文章里,那些都护岂能不教人向往?
也想起大汉……
北庭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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