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拜!”
“不必如此客气,来日你我同朝为官,如此岂不教人看去笑话?”王黼嘿嘿笑着。
秦桧站直几分,也问:“不知相公今日午后可有空暇?”
“什么事?”王黼问。
“若是有暇,下官想再上门拜见一二,讨杯酒水来吃……”秦桧又道。
王黼停住脚步,转头:“唉……倒也不是不愿,要不明日吧,今日午后,有人要来,你来不便……”
“哦,那自明日!”秦桧点头,也不多问。
却是王黼非要来说:“你道是何人要来?”
秦桧摇头:“那下官就不知了。”
“说与你听也无妨,提举皇城司!”王黼一语说完,看向秦桧,自也有深意,话语不是随便说的。
自是要好生震一震秦桧!
提举皇城司何人也?自不必言,郓王赵楷是也,天子昔日最喜欢的儿子,能状元及第的皇子,一度差点就为他废立储君的皇子。
自是好叫秦桧知道,眼前这棵大树,到底是多大一棵树。来日,可万万不要自误前程才是。
秦桧岂能不震惊?便是也回想起来,昔日易储君之事,也是王黼前后在忙,这两人,自也真是关系莫逆。
懂了,岂能还不懂?
秦桧立马躬身:“下官此番,定是一心为相公奔走!”
“好,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了,回去等着吧,不日就有差事给你!”王黼挥着手,去上车。
上车后,王黼陡然感觉身上轻飘飘的,酥软如棉,这个感觉,这种状态说不出的好,比吃了仙丹都舒爽……
一时间,王黼摇头晃脑嘟囔一语:“许这就是昔日那蔡太师之感吧……”
去政事堂干活,还要再出一份圣旨,再让苏武罢兵休战,以全天子之义,诸如此类……话语上,当再显出几分苛责……
自也还要昭告天下人,让天下人皆知苏武之罪。
也说这东京城里,甚嚣尘上之事,依旧还是女真上表称臣之事,秦桧头前做的事,岂能立马翻转?
不论是学堂里,还是街面上,亦或者是勾栏瓦肆樊楼里,舆论早已形成,每日议论不止,也是因为迟迟不见天子收回成命,自也是议论越来越多……
乃至许多有识之士,清流之辈,亦或是少年热血之人,更也写文作诗填词来说,清谈之事,到处都是……
秦桧也还有麻烦,麻烦不小,他时不时也要到太学里去一趟,安抚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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