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怕来日女真反复,哪怕来日女真势力更大,汉唐哪里有打不过蛮夷的?
如此大宋,怎么可能打不过蛮夷?
天子自是有错觉,也是昔日听多了人说,连苏武都说,总把大宋比汉唐,所有人都这么说,这个天子岂能不当真?
秦桧立马又要开口,却是王黼更快一步:“此事不诸位必多言,天子一言,便是千金之重,罢兵的圣旨都送去了,那女真的使节还在京中,岂能朝令夕改?若是如此,将来以何取信天下?何以还能为天朝上国?”
“王相公此语,大谬也!天下定,自以仁义施为,天下乱,自当雷霆手段。女真之患,此时不趁势而为,来日,其患更甚党项!”这是刘延庆之语,他得说话了,若是旁人不言,他自不会多言,但已然有人言了,他实事求是说一句也无妨。
天子又看了看刘延庆,又是一个苏武党羽罢了!
倒是程万里此时眉头紧皱,回头看了看众人,又看了看天子,自也还是心中小九九在算。
天子一语:“此事到此为止了,不必再议,尔等休要多言!”
秦桧也是无奈,他也在看程万里,程万里还在犹豫纠结。
却是程万里好似也知道,就算他说句什么,也改变不了天子的决定。
程万里没说话……
秦桧摇摇头,往大殿门口去看看……该来了吧?这朝会本是先议论其他正事,再来随意上奏,已然快要退朝了,该来了。
果然,有那宦官匆匆忙忙往大殿奔来,只管禀报:“陛下,东华门外,又有太学生聚集,说是要上书请命……”
天子心情大坏,不耐烦一语:“上什么书,请什么命?”
“说是……什么退兵还是不退兵的事……”宦官来答。
天子当场站起:“岂有此理!年岁轻轻,不知好生进学,竟也受人蛊惑,开始胡说八道了,赶走,着皇城司一应赶走!”
天子何以如此动怒?
便是天子知道,再如何,太学生还真不能说是苏武党羽,这就气人了。
王黼闻言,有点急了,连忙开口:“陛下,不可如此,有伤风雅,还是让臣去与他们说项一二,他们许都是被人蒙蔽蛊惑而已!”
还真赶不得,应该赶是肯定赶不走的,那皇城司无奈之下,只怕是拖拽押解了,场面就难看了,乃至还要踢打之类……
那是能打的吗?
这要是打了,岂不天下哗然、士林激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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