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黼谋划了许多,都没有什么意义,着实是手太短,伸不上去。
这不童贯回来了吗?
童贯若是为之,童贯的手,当是伸得上去的!
王黼在吩咐了:“唉……郡王啊,若是再胜,那燕王殿下如日中天,其光芒之耀,任何人比之,不过米粒光华……军中更是一呼百应,昔日里,郡王在军中许还有几分威望,如此再去比,怕也黯然失色了……”
话语到此,意思明了,不能再胜了,不是大宋不能再胜了,是那苏武不能再胜了!
童贯一时只觉得呼吸停滞,但他并不震惊发愣,何以?
他能理解天子的思维,此为“家财”,赵家的家财,怎么样用?那都是人家的事!
人家愿意撒了就撒了,愿意扔了就扔了……
但万万不能被人抢了去!
童贯,也不是一个道德水平多么高的人,他也不过是赵家的家奴,昔日里,他也没有真把军汉的命看得如何重要。
但今日,童贯有些憋闷,只因为涉及一人,便是苏武,纯属个人情感,苏武待他,自也无话可说,命都救了,还能说什么呢?
童贯一语来:“臣怕有些手短,束手无策,难以施为……”
童贯其实是实事求是的,如今军中,童贯还真有些难以插手,想来想去,苏武多提拔青壮之人,而今苏武军中效命之辈,童贯自己都有许多不认识,认识的也不过就是面熟而已……
且不说愿不愿做,哪怕愿做,也不知从何下手。
但王黼谋划好些日子了,自有定计,立马开口:“郡王,听说大军入草原,后勤补给之事,都是从西北与兴庆府一线而去……那兴庆府里,环庆是小种,兴庆府是老种,此二人,昔日在郡王麾下……”
路都堵住了,容不得童贯再推脱了。
童贯眉头紧皱,左边看看天子,右边看看王黼,答一语去:“种家二位,向来刚正,种家子弟,也多在苏武军中,怕是……”
王黼更来一语:“最新的消息,种家子弟,陡然皆从苏武麾下调到了环庆与兴庆府军中去了,可见,种家之人,已然察觉出了那苏武包藏祸心,不愿与之为伍!”
童贯顿时心惊,只问一语:“此言当真?”
王黼认真点头:“千真万确,种师道正上奏来,请陛下赐恩荫,种家子弟要到京中来进学!陛下恩荫的圣旨已然发去了……要不得多久,想来种家子弟,大多要入京进学!如此……岂不……”
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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