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开了席,众人自都互相来敬酒,寒暄几语,夸赞几句,倒也无甚。
只待酒菜吃得一番,曲子暂时停了。
那耿南仲开口说:“二位许也知道陛下为何召见吧?”
刘延庆连忙一语:“自是陛下念我老迈,如此恩隆!许也是犬子在战阵之上,立了些许小功,陛下降恩!”
刘延庆在装傻,耿南仲也不怪,点点头:“是也是也,却也不只是这些……”
“那还请耿相公示下!”刘延庆一语来。
耿南仲却从怀中掏出一物来:“刘枢相看看这书信!”
刘延庆,岂能不是枢相了?签书枢密院事,虽然是枢密院二把手,那称一声枢相也无妨。
刘延庆自是接来就看,看的是什么?
看的是苏武请功之奏疏,其中话语虽然还显得谦恭,但意思明显,就是要再加恩。
刘延庆看完迭好,再还给耿南仲,笑道:“大宋有这般军将,着实乃朝廷之福也!”
还装傻……
耿南仲再来一语:“刘枢相可知新任京东两路宣抚使刘豫,刚刚到任东平府,就被东平府的军汉杀害了?”
这事,刘延庆还真不知道,只听来,浑身一震,两眼瞪大,不敢置信。
耿南仲更来一语:“刘枢相其实懂得,却也不必多说,那苏武有不臣之心,已然行了悖逆反叛之举,不得不防!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社稷恐有倾覆之危!”
刘延庆看了看儿子……
刘光世连忙来说:“耿相公,许其中有什么误会吧?”
耿南仲面色一正:“连如此朝廷大员也敢杀害,这还能有什么误会?二位不会是与苏武有同谋之私?”
刘延庆人都吓坏了,连忙起身再躬身:“我与苏武,来来去去也都是军中之事,并无私下交情!”
刘延庆立马又去看儿子。
刘光世自也早就起身了:“陛下,诸位相公,此事,许……”
刘光世一时有些不知如何去说,他与苏武有结义之事,这事军中许多人都知道,但京中这些相公们知不知道,刘光世心中没底。
眼前,不说心中如何作想,但一定是要避嫌的……
只待刘光世一个结巴,耿南仲立马又道:“小刘总管莫不是有那同谋之私?”
刘光世连连摇头:“万万没有!只是……有些事当要避免才是,难道当真要同室操戈?万万不妥!”
与苏武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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