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显贵,会一遍一遍给金佛塑金身,也就是一遍一遍往上贴金箔,真刮下来,那也是不少黄金!
范云连忙转身去跑……
童贯正也趾高气昂走在大街上,铁甲军汉左右去拦街上行人,童贯这里指一指,那里点一点,昔日这里吃过酒,那里会过客……
他甚至也还记得一些奢华的楼宇是燕京哪家的产业……
还真有一种如数家珍的感觉,真来过,住过一段时间,屈辱的记忆,深刻非常。
只待到了皇城,往门洞里进,正也看到车架拉着棺木来。
苏武来说:“都是同袍,收殓了棺木,无处停放,便想着停放在各处大殿里。”
童贯倒是也愣了愣,这种主意,不是说多么高明,而是换个旁人,万万想不到,压根就不会往这个方向去想。
童贯只管回头一语:“谭相公,此才是爱兵如子,你说,难怪子卿麾下之将士,如此效死当前?”
谭稹连连点头:“可见一斑,可见一斑啊!”
童贯继续走:“无妨,他们运他们的,咱们看咱们的……那位天子在何处?”
“枢相要见见?”苏武问。
童贯忽然唏嘘一语:“其实我认得他,他那年就是燕京的留守,就是那府衙里的主官。”
苏武自是不知这些,只管往前带路:“枢相随我走就是,他在后宫一处宫苑里,也还等着送他启程去东京。”
童贯忽然脚步停了停,稍稍一想,犹豫了一二,又道:“罢了,不见了,若是耶律延禧,我当去见一见,耶律淳就罢了吧……”
苏武就问:“枢相……”
童贯也当真不藏:“倒是他昔日,真请我吃了顿好宴,不曾语出讥讽。”
苏武明白了,童贯也念了份情,见则是辱,不见是体面。
也如童贯所言,若今日在燕京是耶律延禧,童贯兴许真要去辱上一辱,岂不也是有心头之恨?
也说这大辽,某段时间里,真也膨胀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欺负人来,是一点都不收敛,北边欺压女真诸部,不把人当人。
南边,兄弟之国来使,竟也是这般侮辱,这是什么?
这也是政治上的不严肃,这种事,其实又何必呢?但凡是个成熟的大人,哪里会如此去侮辱一个友好了百年的国家使节?
真如孩童之举。
当然,也说宋之懦弱,教人看轻至此。
苏武带着童贯在皇城里逛着,童贯逛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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