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啥玩意儿?”
陈小苗被她那天马行空的想法搞得哭笑不得:“那都是书里瞎编的,俺们就是普通人,得自个儿用腿走道。”
“哦……”陈思源脸上闪过一丝小小的失望,但很快又找到了新的话题。
“那你们平时在观里都做什么?念经吗?像这样……blablabla……”
她还真就学着电影里和尚念经的样子,闭着眼晃着脑袋,嘴里念念有词,把周围人都给逗笑了。
陈小苗也被她这活宝样给感染了,紧绷的神经彻底松弛下来,开始跟她聊些观里的日常,比如打扫、种菜、做早晚功课。
气氛渐渐热络起来,就连话不多的陈念祖,也时不时地插上两句,询问一些关于陈庆丰的旧事。
直到下午时分,大巴车才缓缓驶入黄崖村。
众人下了车,沿着石阶向上,走入栖真观。
来到主殿,陈念祖和陈思源对视一眼,上前一步,学着国内的礼节,恭恭敬敬地点了香,对着陈庆丰的牌位磕了三个响头。
不管他们心里头到底咋想的,至少这会儿,面子上的功夫做到了家。
次日,众人返回首都。
陪着兄妹俩逛完故宫,陆远和陈小苗在天安门城楼前同他们告别。
巨大的广场开阔肃穆,红墙黄瓦的城楼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雄伟壮丽。
两人并肩站在广场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咋样?”陆远侧头问她:“有啥想法没?”
陈小苗瞅着不远处几个同样是金发碧眼的外国游客,想了想,很认真地开口:“洋人……好像也没俺想的那么坏哩。”
至少,陈念祖和陈思源兄妹俩,就很有礼貌,也很有趣。
“很多事,不能一竿子打死。”
陆远抬手指着城楼上悬挂的巨幅画像:“就像他说过,对于任何问题,任何事情,都应该采取分析的态度,不要动不动就否定这个,否定那个……
小苗,我不是啥教书先生,也说不出啥大道理。我就是想让你知道,这个世界很大,人也很复杂。”
他看着陈小苗,继续说:“你从一个很苦的时代过来,心里头带着那个时代的烙印,这很正常。
那会儿洋人拿着枪炮打开咱们的国门,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搁谁谁都恨。
可时代不一样了。”
陆远又搬出了这句万金油说辞,但这一次,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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