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差距。
“将军,不管怎样,我们必须想办法阻止敌方炮兵继续炮击海法。”亚伯拉罕提醒道。
这话倒是没错,这就像考试考砸了一样,明知道最后会不及格,但该会的还是得写出来
奥尔特拉在心里快速盘算着:难道要再用坦克部队冲锋一次?然后让防空部队跟在后面专门防备直升机?
可是他犹豫了,如果再遭受这样的损失,他麾下集团军可就变成纯步兵部队了。
突然,他猛地一拍大腿:“敌人有炮兵,我们也有炮兵啊!”
奥尔特拉立刻下令:“命第209炮兵旅立即对坐标区域进行徐进弹幕打击,第155自行火炮营负责延伸火力,封锁所有可能的撤退路线!”
既然找不到他们的精确位置,就把整个区域都犁一遍。
自己刚才怎么就没想到呢?
奥尔特拉有些懊恼,一定是心态上的变化才让自己被对方牵着走。
可就在这时,前线突然传来急报:“将军,敌人的炮兵停止炮击了!”
亚伯拉罕等一众参谋松了口气。
可奥尔特拉先是愣了两秒钟,接着将手里的指挥棒气急败坏地摔在了地上,断成两截。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将军.”
亚伯拉罕小心翼翼地问道:“敌人停止了炮击不是好事吗,为什么您还.”
“好什么?”
奥尔特拉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这说明阿拉伯人正在转移阵地,我们的计谋又被看穿了!!”
————
直到车队驶入远征军前哨总部的警戒区,阿尔哈利仍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恍惚感。
这一路的经历太过传奇,从海法港的殊死登陆,到城内的浴血巷战,再到生擒敌军空军司令后奇迹般的突围。
在战后完全可以写成一篇回忆录。
当车队在指挥部前缓缓停下时,阿尔哈利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站在最前面的身影。
在战时,高级将领如此暴露在开阔地带是极其危险的,但这个举动本身,就是对归来将士最崇高的礼遇。
车还没停稳,阿尔哈利就迫不及待地跳下车,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那位将军面前。
“元帅!”阿尔哈利的嘴角咧到耳根,几乎能塞进一个西瓜。
他身后的士兵们纷纷跳下车,在寒风中挺直腰板,每一个人的下巴都扬得高高的,鼻尖快要顶到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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